的锅,但帝女就没有责任吗?帝就没有责任吗?早点将大墓给自己敞开多好,自己还用得着这般费劲巴拉的去谋夺那颗珠子?”
天亮之时,又见一道熟悉的人影从山下走来,钟象从山下来到了山顶。
“你怎么来了?”张谌正怀抱招烈撸猫,看到走来的钟象,心中暗自提起戒备。
见到张谌犹如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己,钟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北地,强行压着心中的火气:“我即将离开北地,小爷爷明日午时要在庄园宴请你,去不去你自己选择吧。”
说完话后钟象傲娇的转身离去,似乎一刻钟都不想和张谌多呆。
张谌看着钟象远去的背影,心中不断琢磨:“要离去了吗?也是,陈三两都废了,不离去留在这凄凉的北地作甚?”
看着钟象远去的背影,张谌继续撸猫,至于说精神世界的探索,这几日暂且停了下来,他还需要保存法力应付未知的局面。
张谌拿起蜂蜜喂养妖王招烈,心中想着心事:“五先生宴请我,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去吧!毕竟五先生现在也算是我的一条人脉,还需要好生的维护着。”张谌嘀咕了句。
第二日张谌将狐仙囡留在山中看守八卦炉,自己戴着斗笠孤身一人往山下赶去,只是走到半路的时候路经帝女大墓废墟,张谌看到了一道人影。
陈序此时趴在帝女大墓的废墟上不断搬运着碎石,似乎在挖掘着什么。
“这小子居然真的从平边王府内逃出来了?”张谌看着钟象忙碌的背影,心中有些好奇:“莫非这帝女大墓下还有什么宝物不成?”
张谌心中略作迟疑,终究还是没有上前和陈序打招呼,他也不想夺取陈序的机缘,毕竟自己已经夺取了陈序的黑白刷子,不能这么欺负人。
张谌看了陈序一眼,按道理来说,还是自己欠他的,不过自己之前救了他的狗命,一报抵一报也算是了了。
张谌一路静止来到了钟家庄园,然后贴上隐身符来到了钟家后院,就见钟象正站在院子里练习书法。
“你研究的是什么学问?”张谌解开隐身符,凑上前去询问了句。
“小爷爷最近几日对那心学整理出几分头绪,我拿来研读一番。”钟象倒也没有隐瞒。
张谌闻言暗自摇头,五先生钻研心学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毕竟自己早就将心学的精髓尽数传授给小先生了。
可以说现在心学大局已经尘埃落定,除非是小先生就此陨落,亦或者是其另辟蹊径,在心学之外的道路上,进行新的解释,否则不过是为小先生做嫁衣,为小先生添砖加瓦罢了。
“你跟我来吧,小爷爷在后院等你。”钟象收起书籍,对着张谌道了句。
张谌跟在钟象的身后,一双眼睛看着钟象修长的背影,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钟象的屁股上。
钟象只觉得自家屁股好似是被针扎了一样,猛然顿住脚步怒视着张谌:“往哪看呢?”
张谌无视了钟象的怒火,凑上前去一把拍在钟象的屁股上,然后使劲的捏了一把:“还别说,你这屁股够翘的。”
钟象闻言气得一脚踩在张谌的脚尖,疼得张谌呲牙咧嘴,就见钟象满是怒火的道:“你要是再敢乱摸管不住自己的手,小心我剁了你的狗爪子。”
“大家都是男人,你怎么这般小气?大不了你摸我的,我给你随便摸,叫你摸回来就是了。”张谌不满的嘀咕了一声。
钟象闻言气得不再说话,和这混人没办法争论,干脆就不再争论,而是直接一甩袖子快速向后院走去,他是一刻钟都不想和他多呆。
张谌见此笑了笑,觉得钟象太小气,但却也没有再继续动手动脚,而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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