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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远,你为何要指使冯大找牛力去陷害赵夕?”

    林远是个面目清秀的小厮,此刻他脸色煞白,哆哆嗦嗦道:

    “是我干爹叫我这么做的,他是乌府管家龚喜。”

    他的目光看向人群众中的一个中年男子,他知道自己此刻说谎已经没有意义。

    中年男子不待赵夕说话就自己走了出来,他面上还带着一丝倨傲之情。

    “我是龚家之人,龚家是什么样的存在你知道吗?本地县令就是我龚家的姑爷,你居然敢叫人绑我,还不快快放我离开,否则别管你是谁,都只有死路一条!”

    “你不说也无妨。”

    赵夕淡淡道:“你这种当狗的奴才没有自己咬人的权利,只有你主子的吩咐才行。”

    说着,赵夕看向棺木中安详躺着的老人。

    因为用了手段处理尸体,老人的尸身保存的还算完整,只是七天过去,不可避免的有些浮肿。

    “忠爷,你向冤枉你的人喊冤,又怎么可能得到公道?”

    他其实并不在乎真相如何。

    就算知道了真相,死去的人也不会复活,他曾经遭受的痛苦也不可能抹平忘记。

    但对于一位已经离开的老人来说,这真相就尤为重要了。

    这是对他最好的慰藉。

    他效忠的主家从来都值得。

    另外,则是对原身有一个彻底的交待。

    “出来吧,乌大人,你就是我名单上邀请的最后一人,今日,我会让你全家走得整整齐齐!”

    赵夕朝后高声一喝,一瞬间杀气盈野。

    今朝斩却前尘,从此以后,他是赵夕,也只是赵夕,人生只为自己而活!

    至于今日,唯有一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