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声,拿起红酒杯晃了晃。

    红酒在杯壁上留下些许残余,继而缓缓流下:“崔甜甜怎么了。”

    奚枂犹豫了下:“她昨晚被人……”

    宗渡手指一顿,眯着眼看她:“你一个人跑过去找她?”

    “我当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我以前练过防身术,肯定……”

    “奚枂,”宗渡把酒杯放到桌子上,严肃地看着她,“一个男人你能打,两个呢,三个呢,五个呢?”

    奚枂不说话了。

    宗渡冷着脸:“在我玩腻之前,我不希望有一天还得给你收尸。”

    奚枂低下头:“知道了,少爷。”

    吃过饭,宗渡又把奚枂往床上带。

    奚枂昨晚被开垦了一夜,凌晨起来去崔甜甜家,白天又是去医院又是看房,铁打的身体都撑不住了。

    做到一半,奚枂就睡了过去。

    宗渡拧了拧眉,匆匆发泄完就从她身上起来。

    时间还早,用浴巾在腰间一裹,宗渡拿着烟到了阳台上。

    刚点上烟,蒋琬的电话打了过来。

    “马上就要到检查的时间了,我打电话提醒你一下。”

    宗渡吐了口烟圈:“没空。”

    “宗渡,你到底还要不要命了?”蒋琬电话里满是无奈,“你要是好好配合,缓解一下症状也不是没可——”

    “只是缓解,不是治愈。”宗渡淡淡道,“29岁死和30岁死的区别是什么?”

    蒋琬不说话了。

    “上次给你的资料看了没,你觉得成功率如何。”宗渡问。

    “那篇论文写得太理想化,用新生儿的脐带血救治白血病,听上去就是天方夜谭。”蒋琬叹了口气,“你还是别太抱希望。”

    宗渡直接把电话挂了。

    ...

    奚枂睡了一大觉,一早醒来,宗渡已经离开了。

    简单洗漱下,奚枂出门直奔银行。

    林家给了二百万,宗渡又给她添了一百万,再加上她之前的三十万,奚枂卡上已经有了三百三十万的余额。

    舞团前期不会花很多钱,奚枂留下租房的钱、生活费,还有一部分机动资金,其他钱全都存了起来。

    她划出月度、季度、年度、三年度的定存,又买了封闭期一年半左右的基金。

    详细规划完毕时,刚好到了午休时间,

    奚枂看着卡上剩下的余额,松了口气。

    吃过午饭,奚枂去学校跟崔甜甜汇合。

    ...

    从会议室出来,宗渡一开办公室的门,浓浓的香风便扑面而来。

    “宗渡!”

    宗渡蹙了蹙眉,火红一团撞入怀中。

    楚莹笑嘻嘻地仰头看着他:“我等你好久了!”

    楚莹今天特意化了精致妩媚的妆容,配上正红色大裙摆A字长裙,整个人仿佛从红玫瑰里醒来的花妖。

    一字领的设计将她挺翘的锁骨、线条完美的肩颈展露无遗,还露出丰满皙白的丰润。

    卢让站在一旁尴尬地摸了摸鼻尖,目不斜视。

    宗渡不着痕迹地将她推开,将文件放到桌子上:“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啊?”楚莹站在宗渡面前,手指轻佻地搭在他的腰腹上,勾了勾他的腰带,“把我一个人放在酒店,你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