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但无论发现还是没有发现,毕繁鸣今晚就是来搞事情的。

    毕繁鸣侧身看着倪寒,活像斤斤计较的婆娘,“我才吃了几口,你就瞪我,甚至连一个饺子都不让我吃。乔小姐差不多把整桌菜都吃光光了,你居然还让她‘多吃点’?”

    倪寒不予回应。

    毕繁鸣穷追不舍:“兄弟啊!我认识你这么多年,现在才知道你是这么重色轻友的人!”

    倪寒放下茶杯,看着毕繁鸣,“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待客之道’。”

    毕繁鸣反驳:“待客之道?敢问倪大少爷,除了今晚之外,你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对什么人有过这种‘待客之道’?”

    确实,没有。

    在过去的岁月里,倪寒从未有过这种“待客之道”。

    毕繁鸣乘胜追击:“偏心就偏心,重色轻友就重色轻友,扯什么‘待客之道’!”

    倪寒淡淡地白了毕繁鸣一眼,说:“我没说,不让你点菜。”

    倪寒的意思是:我没有不让你点菜,我只是不让你吃我点的菜而已。所以,你吃不饱,只跟你自己点不点菜有关系,跟我偏心与否没有关系。

    毕繁鸣投降般抬起双手,无奈地摇了摇头,装作无奈地坏笑:“好好好,你说的都对。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没有点菜,是我吃得太多,是我不应该动筷子去碰你为乔小姐点的饺子。”

    倪寒不管毕繁鸣的怪里怪气,只是应了一声:“嗯。”

    嗯?

    毕繁鸣放下双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不知道是被倪寒气到了,还是被倪寒的反常乐到了。

    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

    毕繁鸣看向正襟危坐的乔黛染,坏笑着说:“乔小姐,快吃啊,这些都是倪寒点给你吃的……”

    哦!

    不对哦!

    毕繁鸣放下红酒杯,转头看向倪寒,笑得更坏了,“你不是说‘待客之道’吗?我确实不算是‘客’……但是!人家叶小姐也是客啊!为什么你只让乔小姐‘多吃点’,不让叶小姐也‘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