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因此说的有些混乱,好在骥二郎这些年已经有了经验,从中捕捉到了几个关键信息。

    “还有吗?”

    他又问了一句,结果得到了混乱的回应,全都是无效信息。

    “你们回去之后,再问问其他鬼。如果我找不到凶手,还会再来的。”

    说完,他就转身上车。

    骆民伟后知后觉的绕车半圈,坐进驾驶位发动车辆离开,整个过程速度极快。

    有一种不想再破案了的感觉,严谨一点来说,是不想再用这样的方式破案了的感觉。

    车辆驶离,漫无目的。

    “找个地方停车吧,我看你现在也没心思开车。”

    “啊?好。”

    车速猛然提升,骆民伟如释重负的快速驶过了几公里之后,停在了一处比较热闹的美食街边上。

    虽然不是吃饭的点,但这里的烟火气很足,很正常。

    骥二郎主动开口。

    “凶手左手除了拇指之外,四根手指上纹了全员恶人这四个字,食指是全,依次到小拇指。”

    “!”

    骆民伟和李胥丽两人的眼神,瞬间被惊喜所充斥。

    只是这一条信息,就足够他们找到犯罪嫌疑人了,之所以用‘嫌疑人’而不是杀人凶手,是因为不一定能够拿到足够的证据。

    毕竟案件已经过去四年了,凶器什么的很有可能早就被毁掉了。

    但骥二郎却不需要证据,或者说是不需要面对检察院和法院的相关程序,他继续用‘凶手’这个称呼。

    “凶手杀完人之后,从死者身上拿走了一部手机。”

    “手机?”李胥丽楞道:“卷宗里死者是有手机的啊。”

    “如果真有,那大概率是备用机,没有自己实名认证的那种。”骆民伟做出了判断。

    李胥丽又愣了愣,备用机她当然知道,但问题是为什么要加上‘如果真有’的前缀呢?

    师父,还是不相信嘛。

    她的经验不足,并没有注意到以一敌多的骥二郎没有受伤。

    骥二郎继续道:“凶手在离开的时候,用那部手机转了一笔账,金额是一万七千八。”

    “转账?但卷宗里被害人的账户没有动啊,当时顺着经济纠纷,也没查出东西。”

    “和电话卡一样,是他人信息申请的银行卡?”

    李胥丽下意识的分析了两句。

    又相信又怀疑的骆民伟,见骥二郎没下文了,有些迫切的问道:“什么转账?微信,支付宝,还是哪个银行?”

    “银行,不知道哪个。”骥二郎语气无奈的道:“那个鬼只看金额和密码去了,没注意软件名称,凶手就把手机收起来了。”

    骆民伟有些遗憾,李胥丽很是好奇:“鬼看金额密码干什么?这个鬼,能触碰实体吗?”

    “不能,只是习惯。”

    骆民伟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先相信再说,当即打电话安排了起来。

    等到他打完电话,骥二郎却并未做出下一步的安排,反而是坐在后排安静的看着他。

    看的他有些心慌。

    “骥医生,怎么了?我身边……”

    “没有鬼。”骥二郎抢答之后,反问道:“你们是不是想问,我对待鬼为什么是那样的态度。”

    “是的。”李胥丽犹豫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她其实很想说,你的双相情感障碍躁狂症的一面,是不是因为对鬼的态度过于强势霸道凶狠,所以在对待人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的躁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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