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之一愣:“我刚一直在房间?”

    清心点头:“午睡起来后,您就一直端坐着,不曾移动半分。”

    那刚刚?

    是幻觉还是离魂?

    宴庭之视线突然落在脚面,雪白的长裳底,一滴嫣红的血迹晕染开来。

    清目顺着主子的视线看过去,心中一惊:“主子,您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