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你做。”洛朝烟抿了抿唇,心底有些过意不去。

    洛朝烟很感激他,乃至有点愧疚,这点他当然知道,但是感激的话说多了,他便觉得有些矫情难堪……他并不喜欢把话说的太直白。

    “各取所需罢了,现在我多做些,等你入京为皇,再多为我做些事就好。”因此赵无眠坐在桌旁又为自己倒了杯水,笑道:“你可是未来的圣上,我再如何巴结你也不为过。”

    “哦?”洛朝烟不摆弄她的瓶瓶罐罐了,她撑起侧脸,绝美无双的面庞微微仰起,“所以你破庙那会儿那样凶,也是巴结我?”

    赵无眠提着长剑,站起身,“我踩点去了。”

    “诶,把这个拿着。”洛朝烟向他抛出两个小瓷瓶。

    赵无眠随手接住,“这什么?”

    “师父精通蛊毒之术,这是她离开前留给我的毒瓶,内里毒液只需一丝便可让人痛不欲生,真气尽散……你拿来防身吧。”

    赵无眠差点手一抖,连忙收好。

    “现在就去,要不休息一天?”苏青绮走上前小声问道。

    “此刻趁着夜色刚好行动,再等一天也只是浪费一个大白天。”

    赵无眠言罢便推门离去,很快他的脚步声便消失在走廊中。

    苏青绮闭上房门,锁好门窗,才轻叹一口气,“若是没有赵公子,我们还不知能否走到此地。”

    洛朝烟轻轻摇头,没有回答,而是撑着下巴,柳眉微蹙,不知在想些什么,少许之后她才说:“太古怪了,父皇年岁大了,当初靖难时也受了伤,患有旧疾,此刻……倒也正常,但皇兄正值壮年,怎会忽然昏迷不醒呢?”

    苏青绮猜测道:“朝中有人下了药?”

    “不清楚,需要当面诊断才行。”

    “会不会是皇后?我总觉得她有问题……说不得此刻朝中便是她垂帘听政,主管大局。”

    “母后……我与她并不相熟,面都没见过几次。”

    “其他想帮圣上的人……唉……这种关头,谁也不能相信,而且他们也找不着我们。”

    两女在房中讨论朝堂之事,赵无眠已经离开了客栈,他戴着斗笠,腰配长剑做常规江湖人打扮,却是没有第一时间往晋王府赶,而是找了家生意红火的酒楼,随便点壶酒便坐在一楼大厅,竖起耳朵听着周围酒客的交谈。

    他很想知道江湖对于他们三人究竟是个什么说法……而且他轻功不好,若是冒然潜入晋王府定然是死都不知怎么死的,还是得想想其他法子。

    “诶,你可知近日多位元魁都来了太原?”

    “元魁那么多,你指谁啊?”

    “燕云裴家公子裴羽中,武功山玄流道长,还有,还有西凉田家公子田文镜。”

    赵无眠还在琢磨这些元魁聚集在太原,会不会是为了他们三人而来,结果闻听此言,刚喝下的一杯酒便差点吐了出来,惊得小二连忙上前,“可是我们的酒不合客官口味?”

    赵无眠微微摆手,又抿了一口酒……这酒其实还怪好喝的,待会买一壶带回去给两女尝尝。

    “那燕九呢?听说他也在晋地,只是因……咳咳,受了重伤,大败而归。”

    赵无眠来了精神,但江湖人也对洛朝烟的事忌讳莫深,没人敢摆在明面上谈,只得拐着弯说:“燕九都败了,肯定算不得元魁,真元魁应当是那位苏赘婿,以他目前的身份,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往太原跑啊。”

    赵无眠嘴角抽了下,苏赘婿是什么东西?不知道我叫什么,只知我使得一手月华剑就默认我是苏青绮的相公是吧?

    这江湖混得真TM失败,正儿八经打了个元魁,结果江湖上都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反而还坏了苏小姐的风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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