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微顿。

    父皇这时候召见自己作甚?

    三日时限还未到,这个时候召见自己,没必要。

    魏真内心一凛,如所猜想般,只有是魏元提前发难了。

    当即换上一身白金色蟒袍,轻声交代了杨春香几句,这才动身前往。

    禹皇在御书房召见。

    只是魏真一进去,果然看到了魏元!

    不仅如此,还有刑部尚书杜子川也在。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魏真恭敬拜见。

    禹皇点点头:“平身吧。”

    “谢父皇!”魏真起身。

    就在这时,魏元微笑开口说道:

    “六弟,这案子你真是误会皇兄了,怕六弟继续错下去,我已经跟父皇解释过,此案与我无关。”

    魏真顿时皱眉。

    禹皇看了一眼魏元,让其闭嘴,旋即才缓缓道:

    “虽然朕给了你三日时限,不过,朕看你查得也差不多了,今日恰好杜尚书也在,那你就说说看,都查到了些什么。”

    杜子川顿时神色微微一紧,看了一眼魏真。

    魏真内心一凛。

    看来让父皇提前召见的罪魁祸首果真就是魏元,一念如此,魏真立刻恭敬道:

    “回父皇,儿臣的确已经……查清楚了!勾结叶无疆的并非是太子,而是五哥魏元!”

    魏元顿时眼神一凛。

    内心冰冷!

    这个废物还不死心?

    人证物证都被自己毁了,他还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那倒要看看此子如何继续下去,若是拿不出证据来,到时候便该是蓄意污蔑兄长!

    魏元内心冷笑,此刻并未说话。

    “哦?”禹皇看着魏真,道:

    “你五哥已经跟朕解释过了。”

    “父皇,五哥是否说并无实证,绝非他所为?”魏真问道。

    “的确毫无实证。”禹皇道。

    “儿臣之前递交的嫌犯口供,父皇是否已经看过?”

    “看过了。赵远山狱中服毒自尽,此行径与其口供颇为不符,实在有栽赃陷害皇子之嫌,且赵远山叛国谋逆,所以朕……已赐其满门抄斩。”禹皇道。

    魏真顿时内心一寒,继续道:

    “父皇可知儿臣审讯赵远山当夜,五哥曾去过刑部大狱?”

    “朕知道。”禹皇点头,看着魏真,眼神深邃。

    旁边的魏元顿时皱眉。

    他忽然意识到当夜……是否不该去刑部大狱?

    “那赵远山之死,五哥是否有杀人灭口之嫌?”魏真语气坚定。

    魏元立刻开口:“六弟,为兄只是去看望六弟你罢了,甚至都未曾进入刑部大狱,这嫌犯之死……实在与为兄无关。这点杜尚书可以作证。”

    杜子川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点头:

    “五殿下的确未曾进入狱中。”

    魏真看了一眼杜子川,继续道:

    “本皇子可不记得和五哥关系如此之好,五哥平常不来走动,偏偏在此时前来探望,我是否可以认为你便是借口带人前来杀人灭口?”

    “六弟,既然如此,你可有证据?”魏元眉头紧皱。

    内心却是冰冷无比!

    看来这个废物黔驴技穷了!

    那倒要看看今日你怎么收场!

    禹皇打断兄弟二人拌嘴,道:

    “老五的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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