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掌门,却是主人了,所以,掌门一身华服,坐在主位,无庙道长一身衣衫褴褛,坐在客位。
作为主人,掌门还是先说话:“道长,你老几乎是年年都来昆仑派一回,去年不知何故,为何没有来呢?!”
“有呀,我来过了!”无庙道长很开心地说:“我只是没有上山来而已。”
这时,事务道长已经把无庙道长和癔痨小道士的衣服给拿过来了:“掌门,师叔祖的换洗道服已经拿来了,小师叔的道服,事务院正在修改,我先拿了一套小道服用用。”
“哦!你们先带小师叔去洗一洗,并把该涂的药都涂抹一下。”掌门人说:“我跟你们的师祖爷还有点话说,你们先去为你们的师祖爷准备好洗澡汤。”
“是!”事务道长,命人带走了癔痨小道士,去准备洗澡事务去了。
“对了师叔,你老不是一直不肯收徒弟嘛?怎么却收了一个这么小的徒弟?对了,我的小师弟叫什么道号呀?”掌门人很敬重地问说。
无庙很随意地回答说:“他叫癔痨。”
“哦?癔痨?何意?”掌门人惊诧地问说。
“何竹子呀,两年不见,看来你是越老越爱问事情呀?!”无庙道长有点好玩地反问。
“癔痨?我想起了一件事,所以我想了解一下情况。”何竹子掌门很认真地问:“师叔,你说你去年来过昆仑山?可是去年八月来过?”
无庙道长有点惊讶地问:“是!你怎么知道的?”
何竹子掌门马上驱散所有道士,小声地问说:“可是捡到了现在的小师弟?”
“没错呀?!这你也知道?!”无庙道长更加惊讶地说。
“捡到小师叔的时候,是不是全身化脓、还中毒、哭闹不定?嚎叫的声音很响?”何竹子越问越细了。
无庙道长马上感觉到这可能涉及到癔痨徒弟的身世,也很重视地回答:“是!”
“所以,小师侄认为,师叔捡到的小师弟可能是去年在我们这里出生的小宝宝?!”何掌门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哦?”这下可把无庙道长给惊到了。
何竹子掌门小声地给无庙道长说起了癔痨小道士的父母、以及身后事。
“何师侄,这得保密,不可对任何人说起!”无庙道长马上慎重地交待。
“所以,小侄大胆建议师叔,小师弟的道号音可不变,字希望变一下,以避免他人的猜想!”何竹子马上很认真地建议说。
“已经有这一层往事,这癔痨二字是不可以再叫了,就改作容易的易、劳动的劳,师侄你觉得如何?”无庙道长倒也很尊重何竹子地征求意见。
“易劳?倒是很好,易于劳动,说他手脚勤快,很是不错!师叔,癔痨二字可曾对他人说过?”何竹子又问。
无庙道长很开朗地说:“那倒不曾!我捡到徒弟后,一直生活在崇山峻岭中,还未曾与熟人相接触过,你这里是第一站。”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对外说小师弟是易劳小道士!那,师叔,赶快去清洗一下,我们准备吃午膳!”也很开心地说。
“好!反正我徒弟还没有问过我为什么叫他癔痨的问题,从此以后,我们就统一对外说,我的徒弟叫易劳小道士!”无庙道长极其开心地说,如同办了一件大好事一般。
“来人!带师叔祖去洗浴!”掌门人大声地叫说。
于是,马上众人都来大厅了,并有道士带走无庙道长洗浴去了。
“易劳,跟饶邑更加相似了!真的很天意呀!”寇静逸很开心地说。
“易劳,饶邑!真的是天意呀!”众仙女魔女也都感慨起来。
王安也开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