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二狗收回目光,继续打算盘,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的响,听在胡凌霄耳中就十分的刺耳。

    胡凌霄一拍柜台:“来者即是客,我来花钱的,你态度给我好点。”

    “阿景!”门口一声娇俏的声音,何玉书款款走了进来。

    一身的白裙,优雅得体,帷帽下的笑颜,时隐时现。

    二狗立即笑着迎上去,“玉书姐姐,外面人多,快请进里面雅间。”

    何玉书笑着点头,领了丫鬟流莺走进去。

    二狗回头朝胡凌霄小声说:“瞧,客人什么态度,我就什么态度。”

    胡凌霄瞥一眼何玉书:“趋炎附势!”

    岂料何玉书回转身来:“胡姑娘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

    “那就好,我以为胡姑娘眼里容不得人呢。”

    “我哪敢呀?您可是县令千金。”

    “县令千金容得下,普通百姓容不下?”

    胡凌霄吃瘪,福了一福,转身走了。

    她的小姐妹们,忍着口水跟了出去。唉,只得下回自己过来尝尝了。

    胡凌霄回到家,却见家中唯一剩下的一个店铺的掌柜,过来跟她爹辞行。

    “我人笨嘴拙,实在不堪大任,请胡老爷另请高明吧。”

    胡顺挽留:“仓促了些,你再干些时日,我寻到人来替你,你再走。”

    掌柜推说有事,今日就要走,胡顺也挽留不得。

    胡凌霄听着,只觉得自家在走下坡路,自从姐姐嫁出去之后,家里是一日不如一日,马上这个仅剩的铺子都要关了。

    反观白二狗,开业第一天就爆火,真是令人恼火!

    “爹,”她走上前说,“你要是信得过我,将铺子交给我,一年时间,我会让它起死回生。”

    胡顺愁眉苦脸:“你一个姑娘家,能行吗?”

    “我可是你带大的女儿,从小耳濡目染,况且这铺子以后也是交到我手上,不如让我提前试一试。”

    胡顺想了一回,同意了。

    胡凌霄满腹信心,她就不信,她一个从小听着生意经长大的人,竟会不如一个乡野泥腿子会开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