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嘟着肿起来的嘴唇子,也跟着想。

    大牛:“难不成是大伯娘?婆媳吵架了?”

    陈老太一摆手:“那不可能,谁会对自己亲孙子下手呢?”

    二狗说:“只可能是大伯娘给吕婶子下药,不知道咋回事吃到堂嫂肚子里去了。”

    “哎,二狗说得靠谱,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一切的都是因为你们那个大伯不成器,从外面带回来女人,搅得家宅不宁。”

    罗惠兰心中称赞婆婆,要是换成别人,肯定不会往男人身上怪罪,只会怪女人善妒。

    虽然小刘氏心狠,但起因难道不是狗男人吗?

    陈老太继续教导儿子孙子:“你们要记住了,妻妾相争,必然惹祸,要想不惹祸,那就不纳妾。男人们三妻四妾地享受着,出了事也只会怪到女人身上,那些个老家伙们还整日说教女人,怨她们妒忌不容人。”

    陈老太说到气头上,“我年轻的时候,听过不少说书的,里面男人最后的结局,都是三妻四妾,妻妾跟姐妹一样相好。我呸!都是放屁,女人的苦他们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享福,让女人自己吞下苦难。”

    出了气,陈老太又说:“小刘氏也不是个好的,心狠歹毒,以后你们千万不能娶回来这样的人,我第一个不同意!”

    二狗打趣说:“我和大哥是不可能的,倒是三弟,日后若当了官,难道不纳妾?”

    罗惠兰伸手要教训他,被他躲开了,“话说,三羊应该要进考场了吧?”

    第二天,三羊和魏玄早早到了考场,排队等着搜身。

    何县令在内堂,将此次县试的名单拿出来,呈给京城过来的学政看。

    这一次普通的县试,竟然来了学政,何县令也有些纳闷。

    只见那学政指了名单上一个人的名字,“此人怎可来参加考试?”

    何县令一瞧,正是魏玄。

    “大人您不知,此人是建平伯的嫡长子,现下住在本县,因此在本县应考的。”

    学政斜看他一眼,“我岂会不知?此人身患眼疾,如何能做童生?划了去。”

    “这,这不太好吧?”何县令见过那孩子,修眉俊眼,谈吐不凡,别说县试,就是府试、院试,也不在话下。

    “何大人也过于惜才了,就这样的人,就算考了状元又如何?能出仕当官?身有残缺者,不能入朝为官,你难道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