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敢背后偷偷说他。

    这之后,袁鹏常将魏玄叫到书房,替他写字,他姐袁霜的叮嘱全抛到脑后了,又或者他十分自信,觉得魏玄根本构不成威胁。

    每当魏玄写字的时候,袁鹏就在旁边的软榻上,或喝着小酒,或吃着水果,看着魏玄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气定神闲地写字。

    他写的字,不知比自己强了多少倍,袁鹏索性所有文字都让他来写,他念,他写。

    有时候,魏玄写着写着,对方没音了,抬头看去,发现袁鹏正盯着他出神。

    “咳咳,有点困了。”袁鹏移开视线,“刚才写到哪了?”

    “写到家中一切安好。”魏玄回答,这是给边郡寄去的书信,但里面都是些家长里短,没什么重要信息。

    当然,重要信息绝对不会让他来写。

    袁鹏理了理思绪,继续说起来。

    午后,袁鹏歪在榻上,看魏玄坐得如此笔直,不苟言笑,如冰块一般,问他:“那样坐不累吗?”

    魏玄根本不想搭理他,“习惯了。”

    袁鹏笔都没掂一下,却觉得累,看着魏玄写字,眼皮不自觉地粘在一起。

    他感觉阳光照在身上,很热,又醒不来,身上的血气乱窜,憋得他难受。一转眼,面前出现一个人,一双桃花眼笑着看他。

    他情不自禁走向那人,伸手解他的扣子和腰带,那绸缎衣服柔软又滑溜,偏怎么解也解不开。

    他急得不行,索性撕开衣服,手掌拂过脊背,感觉自己浑身似乎着了火一般,急不可耐地贴上那人,对方挣扎,他用力箍住。

    “乖,一会就好……”

    但对方挣扎更甚,他感觉那身躯不停地刺激他的身体,忽然一个激灵,他已醒了过来。

    袁鹏豁然起身,才发觉自己睡了过去,浑身都是汗,胯间一片黏腻。

    魏玄还在桌后端端正正写字。

    抬头看外面,太阳已经斜斜坠下去了。

    “我睡了这么久?不应该啊?”袁鹏有些愣神,又怕对方发现他的异常,挥挥手,“出去吧。”

    魏玄像往常一样搁了笔,走出书房。

    服侍的小厮立即进去,“将军,传饭吗?”

    “传什么饭?就知道吃,给我备洗澡水。”

    魏玄快速走出将军府,上了马车,放下车帘,才放心地从手中拿出一把钥匙。

    是袁鹏贴身的一把钥匙。

    他很快复刻了一把。

    第二日,袁鹏早上起来就开始头疼,将军府上的人着急忙慌,又是请太医又是熬药的,趁乱,魏玄利用钥匙取走一些机密文件。

    这些日子的忍辱负重没有白费,他总算有了收获。

    府上人多眼杂,他藏好东西,打算借口送文书离开,这样不会引人怀疑。

    然而他刚来到府门处,却被一队人马堵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