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笑,“这估计是人家拐来的,眼看着生病了,就白扔给咱了,还给了五两银子呢。”

    那丑男两眼放光,“娘,太好了,就她给我当媳妇吧,今晚就成亲洞房。”

    他娘撇他一眼,“这个长得虽然水灵,但是瞧着细皮嫩肉的,身子不好,以后不能干活,不如弄出去卖了,换几十两银子来,娘给你在村里寻摸一个能干能生养的,不好吗?”

    丑男不愿意,“娘,你说的有道理,但都要给她卖出去了,不如先给我受用受用,不然我一辈子哪有这样的机会呀?”

    他娘嘴角一撇,答应了下来,丑男高兴得手舞足蹈的,跟二傻子似的。

    “谁叫我是你娘呢,不过你下手可轻点,弄坏了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行,我知道了。”说着那丑男就迫不及待,掀开被子,去解江安隐的衣领。

    “你这是做什么?”

    “我先看看,摸摸。”

    他娘也不拦着。

    江安隐的衣领还是盘花的,不好解开,丑男的手都给她扣子摸黑了。

    咣当一声,门板被踹到了地上,母子两个吓了一跳,朝门口看去,是刚才那个贵人。

    “你们在干什么?”沈长洲看到那丑男的动作,胸中火苗一下子就窜出来了。

    真恶心!

    “贵人,我们这给她治病呢。”老婆子解释道。

    “让开!”沈长洲一脚踹开那男人,把江安隐抱了起来。

    老婆子赶紧拉住他,“贵人,你不是说这丫头给我们了吗?”

    沈长洲反手抓住老婆子的手,“我的五两银子呢?”

    老婆子疼得龇牙咧嘴,“你还要要回去呀?哪有你这样的?我们可是抓了药的。”

    沈长洲手上用力,“我才出门多久?你就抓了药了?讹人讹到你祖宗头上了?识相的就快点把银子给我,不然你这手别要了。”

    老婆子的丈夫拿着银子跑进来,“贵人,这是你的银子,可别伤害我们家人啊。”

    沈长洲接了银子,抱着江安隐离开了。

    一番折腾,江安隐似乎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沈长洲的下巴,近在眼前,她双手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脑袋靠在肩膀上。

    “长洲哥哥,不要丢下我……”

    沈长洲没理她,在村里寻个了带棚子的牛车,买了下来,又买了些干净的、没用过的棉被,给江安隐安顿在牛车里,又买了熬药的罐子、喝药的汤碗带上。

    到了晚间,沈长洲给江安隐喂了药,自己裹了一床棉被坐在车外面睡觉。

    圆月升起来,沈长洲毫无睡意,他侧耳倾听,车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真不知道自己将这丫头拐出来干什么,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

    有了牛车,江安隐舒服多了,过了几日,病就好多了。

    但是她不想告诉对方自己病好了,因为自己生着病,沈长洲脾气好像就好一些,对她算不上百依百顺,但温和好多。

    江安隐希望自己一直病下去就好了。

    但她病好了,就憋得慌,总爱寻沈长洲说说话。

    “长洲哥哥,你知道我姐姐现在在哪吗?”

    “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们怎么找她?”

    “找得着就找,找不着就算。”

    “找不着,那我们怎么办?”

    “找不着,就把你卖了。”

    江安隐急了,“为什么要卖我?你需要钱吗?我有很多钱。”

    “我不要你的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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