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糟糕了。”

    “秋慧要是真的嫁给他,也许,就没这种事情了。”高建昌道,“商人嘛,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可惜了!”

    “可惜什么?可惜秋慧没有嫁给他?”高玉发不解地看着叔叔。

    “其实,说句良心话,这大半年来,他为我们挣了这么多钱,我们是不应该怪罪他的。”高建昌道,“他好几次问我们,蓝宝石成品料卖掉的价格是多少,我们都没告诉他,现在想想,真的是失策。

    对于那些优质蓝宝石成品料,我们应该给他适当的提高价格的。

    要是那样,就不会是今天这种局面了。

    想想,真是后悔啊。”

    “那我们现在答应他,提高价格,还来得及吗?”

    “此一时,彼一时,已经来不及了。”高建昌道,“说句良心话,换个位置,我要是他,我可能也会像他一样。

    也许,咱跟他的缘分,真的已经尽了。”

    “那玉平呢?他跟玉平也要分开了吗?”

    “这事,你没问过有平?”

    “没有啊。”

    “玉平现在在哪里?”

    “肯定在家里啊。”高玉发道。

    “那走吧,一起去问问玉平。”

    十分钟后,当高建昌和高玉发去高玉发家时,高玉平刚刚从外面回来。

    堂屋里,当高建昌和高玉发问高玉平,他知道不知道秦卫东已经拿下废弃木材厂地皮的事情,高玉平说知道,说他刚刚从秦卫东的宿舍回来。

    “那他接下来开厂,是不是跟你合伙的?”高玉发问。

    “当然是合伙的,怎么啦?”

    “这还差不多。”高玉发道。

    “说明卫东还是有良心的。”高建昌道。

    “瞧你们这话说的,卫东什么时候没良心了?”高玉平责备地看着哥哥和叔叔。

    “他到外面开厂这事,也不提前跟我们打声招呼,这事做的,不怎么地道。”高玉发道。

    “做事不地道的,不是卫东吧?”高玉平若有所思地看着哥哥和叔叔。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高玉发问。

    “人家卫东开矿开出的那么好的宝石,你们还是以原来普通宝石的价格收购,我已经跟你们说过好几次了,你们应该适当的提高收购价格了,可你们根本不听。”高玉平道,“你们知道,你们300块收购的卫东的优质宝石,人家宋启东多少钱收购吗?”

    “多少钱?”高玉发问。

    “一千二到一千五。”高玉平道。

    “收购价高点,低点,还不是自己厂子收购吗?他秦卫东在厂里,不也有两成股份吗?”高玉发不以为然道。

    “这大半年来,咱们厂子总收入的百分之八十,是来自于我跟卫东购买的宝石,你们承认吗?”高玉平问。

    听弟弟这么说,高玉发看了看高建昌。

    “可以这么说。”高建昌点点头。

    “这百分之八十,主要是卫东的功劳,你们承认吗?”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高建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