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踏实。”

    “我这可是凭真本事,每天都能挣至少100块钱,你不相信没关系,到年底,我拿给你3000块本钱就行了。”秦卫东道,“但你必须答应我,罗成芳的事情不能答应,来咱家里也不行,家里大部分人都是反对的。

    再就是下午我说的,保密的事情。除了爹娘、老姐、咱们两个,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告诉。”

    见大哥秦卫平依旧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秦卫东冲他摆摆手,丢下一句,“我要去大爷家”,转身往院子外面走去。

    “三叔家你也要去一下哈,这是礼道,咱们……”

    “我知道啦!”

    大哥和父亲为人都是太过厚道,有点愚忠,平时吃点亏也不怎么计较,要不然,三叔也不敢把自己一家人都当成傻子欺负。

    这一点,秦卫东一直都有点看不惯,他可不想听大哥那些息事宁人的说教,扭头走出家门。

    首先来到大伯秦孟林家。

    秦孟林是远近闻名的木匠,听说已经达到六级,相当于中级知识分子。

    秦卫东知道大伯只有小学毕业,比起高中毕业的父亲秦大年,可差了不止一个等级,能够进入中级知识分子行列,也是不简单。

    虽然这一两年来,家具厂的新式家具已经开始走进乡村,式样也是比较新潮,但都是流水线生产,冲击的是那些三脚猫的,不入流的乡村木匠。

    像大伯这种木匠活好,人又实诚的木匠,找他做家具的村民,照样还是排着队的。

    秋千是那个年代的童年,最大、最经典的玩具,在没有汽车可乘坐的乡村,秋千可以满足孩子们飞翔般的快乐。

    在秦卫东童年和少年的记忆里,大伯每年寒食前总要吊秋千,以满足他家两个女儿和两个儿子不用到处乱窜,就能获得的童年和少年的快乐。

    由于手巧,大伯吊的秋千,是村里公认最精致,最安全,最结实的。

    而父亲秦大年,却因为太忙,太累,也没那个心思,从来就没有给孩子们吊过秋千。

    看着大伯家青砖黑瓦的四间正房和东西各两间厢房,还有专门的小厨房和小餐厅,再看看他家青砖铺就的甬道和一些精美的盆景,想想自己家什么都摆不上台面,秦卫东就暗暗叹息。

    大伯和三叔一个小学毕业,一个初中都还没毕业,却都是村里,甚至是周四围庄的能入,自己父亲倒是高中毕业,属于村里少数几个有文化的,却似乎只知道种田,也难怪自己家从来都是那么的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