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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倾城撞断了沈恒安的一条腿,就成了那位骆小姐的眼中钉。

    倾城如今这情况,谁敢跟她谈恋爱?

    南洲城内,又有多少人拥有能与骆家叫板的底气?

    程素梅绞尽脑汁都想不到对方是谁。

    盯着女儿昳丽精致的容颜,程素梅不由得想歪了。

    她无意识地扣自己的手心,担忧又心痛地问道:“倾城,你跟妈妈讲实话,你是不是给...给人做情妇了?”

    阮倾城有绝色容貌。

    程素梅了解男人,知道有很多男人都惦记着阮倾城的美色。

    见阮倾城突然闭口不言,程素梅心跳如雷,急躁的眼睛都红了。“倾城,你糊涂啊,你清清白白一个好姑娘,你...”

    程素梅并没有指责阮倾城如何如何不知羞耻,如何如何不要脸。

    她只是悲叹道:“是妈妈连累了你!”

    程素梅了解自己的女儿,

    阮倾城是个坚强且洁身自好的女孩。

    若不是为了成功从沈恒安手中拿回她的监护权,倾城怎会委身去做别人的情妇吗?

    都是自己没用,拖累了女儿!

    程素梅无比痛恨自己的窝囊,她潸然泪下,泪眼婆娑地说:“倾城,听妈一句劝,你现在就去跟那个男人分开。”

    “你虽是迫不得已才给人做情妇,但情妇就是破坏他人婚姻的第三者,做情妇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倾城,妈妈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可妈妈舍不得看到你为了我,这样糟蹋你自己啊!”

    程素梅用拳头不断地捶打胸腔,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妈妈宁愿去死,也盼着你过上清清白白,光明正大的生活啊。”

    “咱不在南洲城生活了,妈妈带你回你爸爸的老家。奶奶以前住的老屋子还在,咱们回去盖个小房子,就在乡下生活,好不好?”

    阮倾城温柔地将母亲搂在怀中。

    “妈,我的确给自己找了个男人,但他没有结婚,没老婆没孩子也没有未婚妻。”

    程素梅将信将疑,“真的?”

    有这种好事?

    “是真的。”阮倾城告诉程素梅:“他叫君修臣,是君家小九爷,沧州集团的创始人。院子里这些人之所以对你态度大变,是因为他们都不想得罪君修臣。”

    程素梅疯了几年,对君修臣并不了解。

    但她没疯之前,也听过君家找回了小九子的八卦新闻。

    “若你说的是真的,那条件这样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还不结婚?”程素梅算了算,那个君修臣今年也快三十了。

    一个有钱有势有地位的年轻男人,为什么不正儿八经地找个女子结婚?

    反倒跟倾城这样一个既有前科,还麻烦缠身的女孩子纠缠在一起?

    程素梅早几年看多了狗血剧,此刻脑子里闪过无数种猜测。

    她推开阮倾城,抓着阮倾城的双臂,歪着头,压低声音,小声询问她:“倾城,你实话跟我说,那个君修臣,他是不是有什么不能明说的毛病?”

    问这话的时候,程素梅还不断地朝阮倾城眨眼睛,她着重强调:“他是不是阳痿不举?又怕别人知道这种丑事,就故意找你打掩护?”

    “...”阮倾城深感震惊。

    与此同时,路过疗养院,来这里接阮倾城,并【顺便】拜访下准岳母的君修臣也是一脸莫测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