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真是遗憾啊。

    但这毕竟是殷婷夫人的伤心事,阮倾城也不能打听太深,便没再追问。

    陪君修臣吃了晚饭,两人又牵着阿大去附近的狗狗公园玩了一个多小时。

    回家后,君修臣将袖子一卷,戴上围裙,进厨房为阿大配餐。

    给阿大配餐是阮倾城的工作,她想在一旁帮忙,君修臣却嫌弃地将她赶出了厨房。

    “这批食材都是刚送来的鲜肉,有肉腥味,你站远点。”君修臣担心阮倾城闻到生肉的气味儿会恶心。

    阮倾城却觉得君修臣太大题小做。

    “别小看我。”

    她偏不听,执意要跑过去帮忙。

    刚切了几块牛霖肉,闻到鲜牛肉散发出来的肉腥气,阮倾城胃部竟真的有些反胃。

    这么邪门?

    阮倾城还特意凑近闻了闻,这一闻,她表情顿时变得难受起来,二话不说直奔向厕所。

    她趴在马桶边一通狂吐。

    很好,她也没逃过孕吐这一劫。

    阮倾城眼泪汪汪地抬头,看到端着一杯水站在身旁的君修臣,她赶紧关上马桶盖,一脸严肃地告诉君修臣:“偷看大美女孕吐,这可不是生产行为。”

    君修臣将帕子递给阮倾城,便别过头去。

    阮倾城擦了擦嘴巴,听见君修臣说:“你生产的时候,我能陪产吗?”

    阮倾城好笑地问道:“你是能帮我生?还是能帮我吐?”

    君修臣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

    他小声地说:“我就想陪着你,想记住你生孩子的痛苦样子。将来孩子要是敢凶你,我就抽他。”

    阮倾城闻言直呵呵,她意味深长地说:“我听说有一些男人陪产之后,直接失去了性欲望。”

    “你确定要陪产?”

    闻言,君修臣严肃追问道:“那些男人是对他们的老婆失去了欲望,还是对女人失去了欲望?”

    阮倾城一撇嘴,满脸嘲讽地说:“搞笑的是,他们只是对他们的老婆失去了欲望。”

    “那就不是真的失去了性无能,他们只是不爱他们的老婆。对于这样的男人,我只能祝福他们老婆生的孩子,不是他们的孩子。”

    这祝福也挺歹毒。

    他见阮倾城对此很抵触,语气放软了些,“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可以不看,但我还是想陪着你。”

    君修臣说:“我想给孩子剪脐带,想给孩子穿衣服,想...”

    “你不如多挣点钱,将来多给你孩子准备点财产。”阮倾城是个实在人,她说:“钱比什么都香。”

    君修臣被嫌弃得很彻底。

    他忽然怀疑地看向阮倾城,语气有些危险地说道:“你这么不愿意,该不会是想要悄悄离开我吧?”

    阮倾城自己都还没想好要不要离开君修臣呢。

    听到他这样说,阮倾城不免感到奇怪,“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君修臣说:“殷迟遇这两天一直给我发什么娇妻带球跑的推送...”

    提到这事君修臣便一脸幽怨。

    殷迟遇自从知道阮倾城不肯跟君修臣结婚的消息后,就恶趣味地找了些标题惊悚的文章逗他。

    他们不愧是好兄弟,都喜欢在对方的苦难上拱火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