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的张弛爆出了一个猛料。

    张弛掷地有声地说:“二十多年前,全球爆发金融危机,南洲市商界一片愁云惨淡,唯有你们骆家在此期间展现出一片欣欣向荣之势,谁都称赞骆老先生有雄才大略。”

    “但人在做天在看,骆老先生犯下的罪孽总有暴露在阳光下的一天。”

    张弛接过下属递过来的文件袋。

    他向骆镇安举起手中的文件袋,冷笑着问道:“骆老先生,你可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那是一张暗红色的文件袋。

    凡是在警局工作过的人都知道,那是自总统府传出来的逮捕令!

    骆镇安没在警局工作过,却也认出了那文件袋的来历。“这是...总统府的逮捕令?”

    “骆老先生果然见多识广。”张弛笑道:“我张弛任职南洲市总警司15年以来,还是第一次收到总统府下达的1号通缉令。”

    说罢,张弛拆开文件袋,取出里面层层加密的文件。

    他举起手中文件,朗声说道:“经最高检察院跟安全调查局核查,确认骆氏财团骆镇安及其所管理的领导团,涉嫌叛国叛族重罪!”

    “总统府已发布1号通缉令,命令我局奉命逮捕骆氏财团所有成员前往安全局接受调查!”

    “凡有拒捕者,就地击毙!”

    “不可能!”骆月庭骆月容他们这些年轻小辈们愤愤吼道:“这是诬陷!这是子虚乌有的栽赃!我们骆家从没有做过叛国叛族的事!”

    骆月庭为家族工作了八年时间,接触到的产业虽说不算干净,但与叛国叛族毫不相干。

    所以骆月庭底气十足,认为这是诬陷。

    反观骆月安,竟然异常的沉默。

    见大哥没做声,骆月容诧异地看着他,小声问道:“大哥,你怎么不说话?”

    沈恒安无声的讥诮一笑。

    他清楚骆家做过什么,他可没脸叫冤。

    “诬陷?栽赃?”张弛被骆家这些小辈给逗笑了,“你们为何不问问你们的爷爷,问问骆老先生这是不是诬陷!”

    骆镇安那张苍老的脸,早已惨白一片。

    当听到叛国叛族这个罪名的时候,他就知道,骆家大势已去。

    不止骆家财团要倒了,骆家族人恐怕也难逃浩劫。

    骆镇安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听见张弛愤慨地讲道:“28年前那场汽车走私案,主谋并非那个叫做沈劲松的罪犯,而是你们骆家!”

    “而你们走私的并非汽车,而是那些无以为家的流浪汉!”

    “什么!这怎么可能!”听到这些骇人的内幕,骆家内部都炸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