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君修臣的声音通过听筒传入阮倾城耳朵里时,阮倾城心脏竟然一阵酥麻。

    啊,真是能让人怀孕的声音啊。

    阮倾城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她默了默小腹,回答君修臣:“我在去悬壶医馆的路上。”

    像是心有灵犀,君修臣瞬间明白阮倾城去悬壶医馆的目的。

    他说:“张兰英那边查出眉目了?”速度挺快。

    “有了。”

    阮倾城靠着椅背,心情不错地跟君修臣猜哑谜:“你猜猜,陈望山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

    难道陈望山不是封擎?

    但君修臣还是相信他的第一直觉,他坚信不疑地说:“陈望山就是封擎。”

    “陈望山的确是封擎。”先给君修臣吃下一颗定心丸,阮倾城又放出猛料,“不止如此,聂步非、殷谨言都是陈望山。”

    “什么?”君修臣吃了一惊,手中咖啡杯晃了下,咖啡液都洒在了皮鞋上。

    他踱步走到办公桌前,放下咖啡杯,阔步朝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他一边换鞋子,一边问阮倾城:“这未免太荒谬,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很好奇呢,所以,我正打算亲自去问问。”阮倾城已经能看到悬壶医馆的门牌了。

    “九哥,我到了,我们晚点聊。”

    “等等!”君修臣及时叫住阮倾城,他说:“你知道了他这么大的秘密,去见他太危险了,等我过去找你。”

    “你忙你的。”收购骆氏财团可是大事,“你负责给崽打江山,我得去给崽找外公。”

    说罢,阮倾城就挂断了电话。

    君修臣直摇头。

    他听了阮倾城的话,没翘班去找阮倾城,但还是给陈昂打了个电话,吩咐他前往悬壶医馆暗中保护阮倾城。

    陈望山此人秘密太多。

    就算他是疑似阮倾城生父的人选,君修臣依然不放心他。

    因为人心不能赌。

    父亲只是一个身份,不是每个父亲都对孩子有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