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孩子根本没有活路,但我就是想要赌一把,想看看那位对我到底有没有几分怜爱。”

    “事实证明,我输得一塌糊涂,那位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

    桑姐用力抱住殷婷夫人的身躯,她说:“殷婷,辛苦你了。”

    殷婷夫人有些疲惫地将脑袋靠在桑姐肩膀上,她说:“让我靠一会儿就好。”

    “靠多久都可以。”

    突然,有脚步声朝茶室这边靠近。

    殷婷夫人不动声色推开桑姐,回头就看到陈望山拎着医用背包走了进来。

    陈望山低头看了殷婷一眼。

    殷婷夫人匆匆点了点头,越过陈望山就要走。

    陈望山突然说:“安眠药依赖性太强,长期服用是戒不掉的,副作用堪比毒品。”

    陈望山将医用背包放在茶桌上,他一边打开箱子,一边说:“你要是信得过,我可以给你开个药方,你找人按照药方配制安神香薰。”

    “这东西的副作用很小,可以长期使用。”

    殷婷夫人停了下来。

    知道殷婷有失眠毛病的桑姐顿时露出喜色来,“陈医师,您还懂这个?”

    陈望山沉默了下,才答道:“我研究的东西比较杂,什么都懂一点。”

    但凡说自己什么都懂一点的人,绝对都是大佬。

    桑姐根本不给殷婷夫人拒绝的机会,快步走到桌边,热情地对陈望山说:“陈医师,麻烦您写下药方,我按照您说的法子亲自去配制香薰。”

    点点头,陈望山坐下来,取下别在外套内口袋里的钢笔就开始写药方。

    注意到他这个小细节,桑姐死去的记忆被勾动,她无意识地说道:“以前,二哥也喜欢将钢笔别在西装内口袋。”

    说完,桑姐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立马闭紧嘴巴,歉意地望向殷婷夫人。

    桑姐口中的二哥,正是当年被以叛国罪处死的殷瑾行。

    别人不知内情,桑姐却是知道二哥与殷婷夫人的秘密关系的。这对名义上的堂兄妹,其实是一对密恋情人。

    殷婷夫人也对着陈望山的背影在发呆。

    看啊,不止她一个人觉得陈医师和那人像。

    原来他们不止背影相似,就连戴钢笔的小习惯也很相似。

    若不是确认那人早就死在了监狱,殷婷夫人都要怀疑陈望山就是殷瑾言了。

    “桑姐,倒茶,好好招待客人,我去陪阮小姐了。”殷婷夫人警告地看了眼桑姐,提醒她不要再胡言乱语,这才去了起居室那边。

    等那人走后,殷瑾行突然问桑姐:“桑女士刚才提到的那位二哥,可是那位离世多年的殷瑾行先生?”

    桑姐又惊又疑。

    她瞄了眼门外,抿着唇瓣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轻声询问道:“陈医师怎么会知道那位?”

    那人都去世多少年了?

    他曾经惊艳过整个京都政界,还被预言有机会成为最年轻的总统先生。

    但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如今提起殷家男儿,人人都道殷迟遇惊艳绝伦,谁还记得当年的二先生殷瑾行?

    陈望山低头写药方,头也没抬地说道:“我与他年少时有过一面之缘。”

    “哦?”桑姐怀疑地盯着陈望山。

    她说:“我从小就跟在二哥和殷部长身边,倒是没有见过陈医师。”

    其实她也在陈望山身上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难道,真的是因为少年时见过?

    陈望山笑着说:“你没见过我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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