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父母是爱着自己的。

    确认自己不是被遗弃的孩子,阮倾城心里就踏实了。

    她想,梨诺要的,也就是这样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她很满意。

    “殷部长,您快别哭了。”桑姐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您这哭得太大声了,院子外面好多看热闹的人呢。”

    闻言,殷婷一抬头,就看到站在院门外的殷迟遇。

    殷迟遇身后,还跟着许多殷家的家丁。

    此时,那些家丁都是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她们俩。

    殷婷赶紧松开阮倾城的手,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招呼她跟君修臣快进屋。“外面挺冷的,君九,倾城,我们进屋慢慢说。”

    将阮倾城和君修臣迎进家后,殷婷又让桑姐把殷迟遇请了过来。

    进屋后,殷迟遇和君修臣面面相觑。

    殷婷拉着阮倾城去起居室那边说悄悄话去了,殷迟遇跟君修臣站在后院屋檐下赏景。

    陈望山在厨房做饭,桑姐在给他们泡茶。

    闻到从厨房那边飘过来的饭菜香,殷迟遇再强大的脑子,这会儿也有些不够用。

    他细长五指插入黑发,朝脑后撸了一把,一脸莫测地问君修臣:“倾城是我姑姑的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妹。那...”

    他朝厨房那边瞄了一眼,逐渐品出不对味来,“陈医师又是谁?”

    殷迟遇不是傻子。

    这个陈望山是随君修臣和阮倾城来京都城的贵客,君修臣肯定对他知根知底。

    姑姑不会无缘无故地看上这个陈医师。

    这个陈望山,必然还有另一种身份。

    君修臣侧身靠着身旁的圆木柱子,戏谑一笑,故意吊殷迟遇的胃口,“你猜猜啊。”

    殷迟遇心里其实有个想法。

    但那个想法太荒唐了。

    他狠狠搓了把脸,摇头说:“不可能是他,他早就死在了监狱。”

    闻言,君修臣说:“恭喜你,猜对了。”

    殷迟遇猛地看向他,眼神错愕,“他真是我的谨言叔叔?”

    “嗯。”

    殷迟遇倒吸凉气。

    陈望山是殷谨言,这就能解释通姑姑的态度了。

    “他是怎么活下来的?”殷谨言当年犯的是叛国罪,被殷迟遇的爷爷亲手射杀在监狱里。

    在那种情况下,谨言叔叔是如何逃出生天的?

    “他的父亲是疯医黎霄。数十年前,黎霄曾为那位德高望重的退休总统做过一场心脏手术,于那位有大恩情。”

    “想来,是那位出手相救,这才帮助陈医师逃出生天。”

    还真是不可思议啊。

    殷迟遇心情复杂,必须做点什么才好。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下意识递给君修臣一根。又想到君修臣在戒烟,他摇头感慨道:“忘了,你要当爸爸了,已经戒了。”

    殷迟遇作势收回那根烟,又被君修臣半路拦截。

    君修臣熟稔地将烟咬在嘴里,朝殷迟遇这边低了低头。

    殷迟遇失笑,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烟,笑问道:“今天这是要破戒?”

    “开心。”君修臣抽了口烟,望着起居室的方向,心情很不错地笑了笑,她说:“她终于找到了家,我替她开心。”

    “所以,这是一根庆祝烟?”

    君修臣哼了一声,慢悠悠地抽完那根烟后,突然抬手捏了捏殷迟遇的肩膀,好笑地说:“咱俩现在,就真成兄弟了。”

    殷迟遇要娶他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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