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城拿起桌上那枚戒指,盯着它瞧了半晌,才想起来这是她跟沈恒安订婚时,她亲自为沈恒安戴上的那枚戒指。

    戒指里面还印有她的名字缩写。

    不过她的那枚戒指,早就被她送给了路边乞讨的小孩子,让他拿去卖钱,买身暖和衣裳过冬。

    倒是没想到,沈恒安一直保留着这枚戒指。

    君修臣握着手机走回卧室,他拿走阮倾城手里的戒指,冷不丁地说:“沈恒安死了。”

    闻言,阮倾城并不感到意外。

    在看到这枚戒指的时候,她就预感到了这个结果。

    君修臣详细讲道:“三天前,他们所在监狱区发生了一场突起的械斗事故,沈恒安被狱友用匕首刺穿了胸膛,刚好刺中心脏。”

    “在前往医院救治的途中,便当场死亡了。”

    当然,这只是表面消息,君修臣还知道点内幕。他说:“骆月容上周在女子监狱被捅了一刀,差点没救过来。”

    “沈恒安之死,大概率是骆月容找人做的。”

    闻言,阮倾城倒是高看了骆月容两眼,她说:“骆家倒下这么多年了,骆月容人在监狱,她是怎么将手伸到男子监狱的?”

    君修臣告诉了她一件更有意思的事,他说:“在沈恒安之前,骆月容还谈过三四个男朋友。她的初恋是个穷小子,那男人现在是男子监狱的典狱长。”

    “...”

    阮倾城恍恍惚惚地说:“那他还挺情深。”

    “呵。”君修臣可不相信一个被骆月容抛弃过的男人会对她旧情难忘,还冒着风险帮她害人。

    “一个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能在三十多岁的年纪混到典狱长这个身份,谁知道他有没有受过骆家的帮助?”

    “依我看,他是被骆月容捏住了小辫子,被要挟了。”

    对此阮倾城不做评价,骆月容能想办法搞死沈恒安,那也是她有手段。

    不过是狗咬狗罢了,无论死的是哪条狗,对阮倾城而言都不痛不痒。

    看向阮倾城手里的信纸,君修臣心里酸溜溜的,但还要故作大度地说:“这封信是沈恒安的绝笔信,留着吧,我不介意的。”

    “那我就收起来了。”阮倾城装模作样的要将信封跟戒指一起收起来。

    见状,君修臣脸都黑了,身上气息都变得酸臭。

    “逗你的。”阮倾城将信封跟戒指塞到君修臣怀里,她说:“把这戒指拿出去处理了,得到的钱,都以沈恒安的名义捐给孤儿院吧。”

    “希望他下辈子投个好胎,不要再遇到那样一个糟心的父亲了。”

    君修臣意外不已,“真的?”

    “真的。”

    “那这信呢?”

    阮倾城说:“你要是喜欢,也可以留着。”

    君修臣顿时嫌弃地将信纸拍到桌上,对屋外的阿坤说:“阿坤,把桌上的信纸送去储藏室收着!”

    丢是不能丢的,烧也不能烧,还是得留下来。

    那毕竟是轻轻的一段人生,他不舍得。

    听到君修臣的安排,阮倾城愣了下,在明白君修臣的心思后,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诶。”她突然伸手勾了勾君修臣的小手指,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团宝这周要跟外婆去参加森林探险活动。”

    “就咱俩在家,不如休年假出去度假?去马尔代夫?还记得你上次给我拍卖的那条紫宝石项链吗?你说我皮肤白,戴它肯定好看。”

    “我觉得,我不穿衣服戴它一定更好看。咱们出海去玩,我只戴着它给你看。”

    “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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