踞在五脏之内的五道罡气转换自如,攻守兼备,尤其是占据肺部的白色之气,其攻击力度更加强悍,宛如是一个锥子,毫不费力就穿透了对方的防守。

    白止青护身罡气被破,整个肩膀都塌陷了下去,鲜血顺着衣衫汨汨而下,看上去狼狈不堪。

    此刻的他再无一丝的意气风发,失魂落魄的杵在原地,俨然一副行尸走肉,对比身体上的断骨之痛,心灵上的创伤更为致命。

    左慈墓断臂之后,他得了左慈的采补之术,将茅山的女弟子吸干殆尽,法力大张,又在父亲白若虚的帮助下,使用特殊的方法拥有了玄天罡气,连番机遇之下,力量直压四大长老。

    得知叶丰都来到茅山之后,他心心念念的要报断臂之仇,然而,残忍的现实一次又一次的摧残着美好的梦境。

    先是画符不如人,再是斗符输一筹,后山的禁地他狼狈而归,反观叶丰都毫发无伤携美而至,随手就破了他的攻击。

    生死战法力一项大败亏输,受伤不轻,若无白若虚暗中疗伤,他已是后续乏力,现在连他引以为傲的玄天罡气都被碾压,如此一层层重若泰山的压力,令其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望着儿子生不如死的样子,白若虚直接丢掉了往日的伪装,将心疼化作了一道雷霆之音“杀了他。”

    大长老浮云子和二长老烈火子飞身跃起,在空中如履平地迈步而行,俯瞰下去,仿佛是盯着一只弱小的蝼蚁。

    原本站在一旁的聂怡鸾神色巨变,莲步轻移,瞬息而至,沉声道“这两个老家伙不简单,能御空飞行,显然是玄微境界的修士,你闪开,让我来。”

    浮云子目露寒光道“看在你是茅山弟子的份上,老夫今日饶你一命,滚一边去吧,那小子的命老夫拿定了。”

    聂怡鸾掏了掏耳朵,满是不屑道“凭你这句话,今天就必死无疑,原本想等些时候再清理茅山,可你们这些虫子偏偏要跳出来惹人烦。”

    就在这时,长老天照子也踏空而来,审视着聂怡鸾道“圣女好大的威风啊,这里可不是九菊圣宗,没人惯着你大小姐的脾气,况且那老东西失踪多年,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如今的圣主乃司法天尊大人,你圣女的光环该摘掉了。”

    聂天星突然浑身惊颤道“你们要造反?难道九菊圣宗已经落到了天尊手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大片的汗渍从衣服渗出来,双腿虚浮无力,几欲摔倒。

    九叔匆忙架起他的胳膊,关切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聂怡鸾扫了父亲一样,没有丝毫惧色,仰着脑袋哼道“那关我屁事,在中土大陆之上,凡是对小叶子不利者,杀无赦。”

    一言之暖,犹如勘破寒冬的春光,整颗心都沐浴着浓浓的爱意,舒缓着血脉的弛张。

    叶丰都在生死既瞬的关口,依旧宠溺的望着面前清丽之人,拍了拍其肩膀,笑道“不用你,这是我与茅山之间事情,几十年前的无尘大会上就已经注定了,还是让我自己解决吧。”

    聂怡鸾斜起脑袋,半仰着脖子,狐疑不定“可是他们三个都是玄微境界,你……”

    她深知叶丰都的性子,一旦决定了,谁也难以轻易改变,可事关生死,又不容她多问一句嘴。

    叶丰都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说道“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若是真的不敌落败,你再出手也迟。”

    话虽如此,可厮杀瞬息万变,如果真有什么,又恐来不及反应,旋即,她眼珠一亮,眨着眼睛道“也好,那两个老杂毛交给你对付,我去处理叛徒,这行了吧。”

    说完,不等叶丰都回应,翩翩身姿如蝴蝶般轻盈跃起,黑发如丝迎风飞扬,纤细的身条中猛然发出一股浩瀚之气,直接就与天照子交上了手。

    性格火爆的烈火子早就忍耐不及,只是天照子和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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