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什么,更看不出任何的喜怒,礼貌性的敷衍一句“白掌门谬赞了,你儿子白止青修炼之速度不比我慢。”

    白若虚淡然摇头“他差远了,凡才与天才完全没有可比性,自然不用去承受光环的负累,天才是孤独的,而凡才遍地皆是,他们可以旁观同类的平庸,可以在自我安慰和麻痹中寻找各自的优点,但是,他们很难仰视一个天才的崛起,因为,他们害怕,害怕失去碌碌无为的勇气。”

    平淡的语气似潺潺的流水,没有一丝的威胁,也没有半分的恫吓,却让叶丰都从头冷到了脚,这种感觉不是来自内心的害怕,而是四面步步紧逼的冷漠。

    聂怡鸾蹙着浓眉,审视了一圈,饶是她的九菊圣冰诀犀利无比,仍旧感受到了一种寒冷的摒弃之感。

    白若虚长衣似雪,背着双手道“你是如此,林无涯亦是如此,各位掌门,戏看够了就动手吧,既然上了船就不要怕水溅到身上,如此惜身怎成大事?”

    葛天宏率先飞出,长身立于空中,俯视着四派掌门,意味深长的笑道“各位道友可莫要推脱,找些事关茅山内部之缘由,如今的我们可是荣辱一体。”

    灵宝宗朱雄英神色中闪过一丝厌恶,哼道“话是不错,可拿人的手短,之前小友赠符之义尚在,我等四人还没那么不要脸面。”

    其余三位掌门纷纷应和。

    白若虚嗤笑一声“脸面?各位怕是忘了昨夜之事吧,紫府州几位接引使者的力量不是那么好消化的,你们想看着自己传承多年的宗门被灭?”

    曲飞明几人大怒“你竟然威胁我们?”

    白若虚讥诮道“实话实说而已。”

    聂怡鸾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没看到那些紫府州的接引之人,原来已经身死,力量也被你们分而吸收,怪不得损失了那么多弟子,你们不仅不闻不问,反而还与白若虚同流合污。”

    上清门尉文通一脸羞臊的将云头符还给叶丰都,说道“说那么多没用,既然做了,哪怕是错也只能一错到底了。”

    剩余三人也将符箓还了回来,四人占据了四个角落,死死堵住了去路,上面又有葛天宏虎视眈眈,俨然成了一个难解的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