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她,老子打断你的腿。”
叶丰都越听越不是味道,要不是有最后那句话,都以为是在交代遗言后事了,旋即嘟着嘴道“得了,什么时候您也变得婆婆妈妈的了,说的好像要永别一样,放心吧,我这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惹事呢?会守好一眉居的。”
挂断电话,将手机还给聂怡鸾,嘀咕道“这老家伙怎么变得喋喋不休的,以前可不是这样,难道是更年期到了?”
聂怡鸾呸了一口“不知好歹,自己玩去吧。”说完自己去找了工具,开始打扫。
京都,聂家庄园。
狭窄的房间里烛火通透,四面的墙上皆是冰冷的石壁,打磨的异常光滑,里面的陈设简单有序,一张木质单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再无其他。
桌子上摆放着丰盛的菜肴,一瓶名贵的酒水,两只杯子分列两边,在桌子的两头,九叔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另一头,聂天星直愣愣站着,相顾无言气氛诡谲。
聂天星捏着递过来的手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快速的拿起酒杯,仰头灌了进去,接着,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九叔猛地起身,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砰然巨响打破了石室的寂静。
继而才问道“难道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吗?为什么要这么做?哪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都不敢相信,离开茅山那个生死之地后,竟然被自己多年的兄弟暗下黑手,囚禁在这里。”
聂天星脚下踉跄,急忙扶住面前的石门,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要再问,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则,就算是死无葬身之地也不会对不起你,可恨的是我死不了,也不能死,哈哈……”
说到最后,他情绪顿然失控,疯狂的大笑中泪珠滚滚,打在地上碎成了花。
九叔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力将他掰了过来,一把揪住领口,挥手就是一拳,看着那张老泪纵横的脸庞,他又照着聂天星的身上打了几拳。
一边打一边怒骂“老东西,这么多年到底对老子隐瞒了多少事,你个老混蛋,有没有当老子是兄弟?今天要是不说清楚,老子将你活生生打死。”
纵观古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阶下囚,唯九叔一人而已。
聂天星开始只是受着,后来终于爆发了,对着九叔的眼睛双拳齐出,瞬间打成了一对熊猫眼,接着,又拉着九叔的衣裳,一边发疯的摇晃,一边声嘶力竭道“你他娘的发什么疯,要不是对你动手的是老子,你他妈早就没命了,还敢动手打老子,我让你动手。”
沙包大的拳头频频落在身上,九叔岂肯干休,重拳相击以做回应,一时间,两个天命之人你一拳,我一脚,纵横来往恩宠各半,谁都没有落下谁。
过了许久,终于是打的累了,两个人头抵头,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
九叔起身盘膝于地,揉着乌青的眼睛,嗤笑道“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坟地改菜园子,咱们扯平了,现在能说说了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聂天星木然的看着上方,嘴角颤颤道“他们控制了我妻子,以此来相逼,我没办法。”
九叔听后,揉眼的动作猛然一重,连疼痛都忘记了,惊诧道“你妻子徐慧灵不是多年以前就……,怎么又冒出来一个?难道你有两个老婆?他们又是谁?”
有如此奇葩的分析力,也不算是九叔的错,因为当年聂天星就是这么说的。
再次尝到谎言带来的苦果,聂天星心中愈发苦涩,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慧灵是紫府州九菊圣宗的上一代圣女,也是九菊圣宗宗主的女儿,起初我并不知晓,只当他是一个普通女子,直到成亲后,慧灵怀了身孕,才把一切告诉了我。”
九叔啧啧两声“这不挺好的吗?难道是因为她身份缘故,家里人反对?”
聂天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