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者绞丝为旁,意为心如乱麻找不到头绪,右上半是一个倒着的人,或者是入,说明有不速之客乱入其中,更像是互的一半,意味着你们互不了解,互不信任,右下半的豕在古代当猪解,这位小兄弟应该不是属猪,所以他并不是你要等的人”。

    聂怡鸾听后心底不禁一颤,眼角暗暗藏匿一丝异色,旋即嗤笑道“就算你是属猪又怎样?不过是望文生义牵强附会罢了,很不巧的是我这位师弟也会占卜测字,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师,倒也别有一番见解”。

    叶丰都张了张嘴吧,望着聂怡鸾苦恼不已,他什么时候有见解了?自己怎么不知道,显然是又被这丫头利用了,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做挡箭牌,不过,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烫,刚刚接受了对方两件宝物,现在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白止青骤然换了一副春风拂面的笑脸,呵呵笑道“他是你师弟?这么说也是同道中人了,测字嘛不过是娱乐消遣,小兄弟有什么不同见解大可直说,我洗耳恭听便是了”。同一个字要测出不同的结果,这无疑是一项巨大的考验。

    叶丰都心中暗骂一声虚伪,他最是看不惯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货色,本来还想给他留几分颜面,现在看起来可以省事了。

    沉吟少许,叶丰都嘿嘿笑道“实在不敢当,小弟既然是不速之客,所说的话自然是当不得真,依我看来,有缘者最终只会是三种结果,绞丝意味着心如绞丝肝肠寸断,互字缺头去脚当为自私自利讲,最后的豕字更加不妙,始终都无法摆脱被屠宰的下场,所以,白师兄的这个缘字还是不要送给师姐的好”。

    聂怡鸾听罢噗嗤一声乐出声来,嗔怪的刮了叶丰都一眼,想不到这家伙还挺记仇,白止青不过是说了一句不速之客,他倒好,直接说人家是一头待宰的猪,真是想气死人不偿命吗?

    见白止青脸上泛起沉郁之色,聂怡鸾急忙打圆场“好了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你们两个都快成神棍了,别忘了我们今天还约了其他人,白师兄,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正事要紧,那些老朋友恐怕等不及了”。

    白止青眯着眼睛呵呵道“你说的没错,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是不会计较的,现在也是时候去见见他们了,你们跟我来吧”。说完后径直向前走去。

    叶丰都跟在后面,心中大骂“你才是小人,你们全家都是小人,真当我听不出来吗?”

    又见聂怡鸾喜滋滋的样子,他心中更加郁闷起来,忽而转过身盯着聂怡鸾的眼睛道“好像之前有人说过,能讨得好处的话就为我沐浴更衣的,你不会打算赖账吧“。

    聂怡鸾笑容顿收,晕开了朵朵醉霞,恶狠狠道“好啊,你如果觉得那东西太过累赘,我可以帮你清理干净,要不要今晚试试?“。

    叶丰都冷汗直下,下意识摸了摸了小腹,呃呃两声“咦,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怎么都不记得了,哇,白止青那家伙怎么走那么快,快跟上去吧“。

    三人来到茅山别院后,早有三个人坐在院子里品着香茗,尤为惹眼的是他们身上的衣服,全是古式的道袍,只是颜色大相径庭,见惯了现代名牌服饰的叶丰都好奇的打量起来。

    聂怡鸾拉着叶丰都坐在石凳上,笑嘻嘻介绍道“今天给大家引荐一个新朋友,他是我的师弟,名叫叶丰都,也是茅山的弟子,今天刚刚办理了道牌“。

    接着又为叶丰都介绍了其余三人,竟然都是名门之后,身着青色道袍的是全真派丘立峰,蓝色道袍者武当张丰田,最后的绿色道袍之人是来自青城派的余景阳。

    丘立峰狐疑的目光在叶丰都身上转了转,难以置信道“你师弟?这么多年了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而且还是茅山的弟子,老白,你也是茅山出来的直系弟子,可认识这位小兄弟?”

    白止青摇头苦笑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或许之前一直都没有去茅山报备吧,不过有怡鸾师妹作证,自然是不会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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