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场都对您佩服有加,特意吩咐免去您的入场费。”
叶丰都鄙夷的扫了他一眼,也懒得去废话了,正要迈步跨门而去。
就在这时,侍者再一次拦住了他,顺手拿出一张契约书,几乎是恳求的道“您别着急啊,虽然入场费免除了,但这份血契还是要签的,否则,一旦出了意外,我们武道场可损失不起,也请您多多谅解吧。”
聂怡鸾莲步轻转,一把将契约书抢了过来,大略看了几眼,哼哼道“什么时候多了这个狗屁规矩,本小姐从来没听说过,难道是你这浑蛋专门弄出来刁难我们的?”
侍者急得连连搓手,摇头苦笑“您也太抬举我了,给我几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啊,是上面吩咐了,要想进入武道场第三层,只有签署血契方可,至于签与不签,都随你们自主而定。”说完后又摸出一根细长的尖针,泛着幽幽的冷光。
叶丰都嗤笑一声,拿过细针后,在食指上连刺两下,蘸着流出的血液,在契约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而后,将针扔在地上扬长而去。
聂怡鸾精致的眉毛沉了一沉,目光深邃地盯着侍者,少时,也跟着走了进去。
侍者见二人的背影消失后,猛然长舒一口气,借着衣袖轻轻擦拭着额头,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后怕,聂怡鸾刚刚的目光犹如两道利剑一般,深深扎在了他的心上,若是再多上片刻,或许就真的撑不住了。
定神了片刻后,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故作镇定道“事情已经办妥了,那小子的血液也拿到了,你除了要垫付此次的入场费之外,还要给我五百万,从今天起,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阵男人的狂笑“很好,现在我就命人将血液拿回来,顺便将钱带过去,规矩你是知道的,若是走漏消息,小心有命赚钱没命花。”
侍者唯唯诺诺道“是,是,您放心,完事之后,我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武道场的武斗场所都是逐层递减的,顺着电梯一直延伸到了地下,第三层比斗场虽然深入地下三层,但里面的装饰异常醒目,在各种灯光的映射下犹如白昼,亮亮堂堂,富丽无比,加之设置了一排排油光发亮的座椅,看上去很有层次感。
叶丰都二人进入之后,那里早已充斥了不少人影,人头攒动,左顾右盼,显然这些看客早已是等之不及了,二人双双前行,在靠边的一排找了一个角落暂歇,等待着比斗的开始。
可就在这个时候,三三两两的人影缓缓围拢了上来,很快就将二人周围堵了个水泄不通,一双双眼睛里绿光闪烁,大有那些脑残粉遇到自己粉丝的激昂姿态,难以抑制。
叶丰都背脊发凉的靠在了椅子上,接连吞咽着唾沫,滚动着咽喉道“各位有什么事吗?”所谓的人怕出名猪怕壮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一位颇有名望的花甲老者腆脸靠了过来,满头花白的发丝依旧盖不住面容上的谄媚,笑呵呵问道“我们都是慕名而来,有幸看了您前两次的风采,真是惊艳绝伦,顺便冒昧的问一下,对于这次的比斗是否有必胜的把握?”
就在这时,众人身后突兀般响起一道冷厉嗤笑“一个将死之人有个屁的把握,真够可笑的,你们几个土埋脖子的老家伙越活越回去了,与其在一个死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如直接将注押在老子身上。”
侧目而视,却是一个彪形大汉,双臂遒劲环抱当胸,阔口宽额,眼若铜铃,一道狰狞的疤痕从额头一直拉到了脸上,散发着可怖的气息,露着满嘴的黄牙蔑笑不止。
那些老者听其言辞不善,摇头反驳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比斗台上生死难料,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若是由身躯的大小就能决定成败的话,那大象岂不是也能吃掉狮子了。”
壮汉眉毛一横,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突然,浑身涌出一股暴虐之气,霎时间,如浪涛般卷袭而去,目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