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瓷白软嫩,什么滋味只有他知道。

    他想要她,如蚁虫啃噬着肌骨,唯她能解。

    沈岸又低了些头,他们的唇瓣挨着,他顺着她的思维:“是我想。”

    他嗓音变得沙哑,眼里的欲望勾着她,干净的指尖推了推她的裙摆,轻易就送至膝盖以上。

    “你上来。”林微敛着眸子,不敢看他,声音颤了颤。

    沈岸将副驾驶的座位放倒,上车带上门。

    夜色很浓,林微真的没有半分力气了,沈岸给她穿好丝袜,抱她起来,她骨头都是软的。

    她在沈岸怀里抬眼看他,这个男人今天带她做了很多大胆的事,真的超大胆,她从前想都不敢想,却都做了,竟然还因刺激感生出很羞耻的兴奋感。

    林微能看到他在愉悦的扬唇,他一开心,她的心就会自然的舒展,很满足。

    与中永的案子已经开庭了,林微去找娄律师的时候,看到她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气度不凡,戴着金丝眼镜,穿的西装也很考究,尤其手腕上的腕表,是很大牌的,他看起来很有钱。

    娄律师告诉林微,这是她的助理杨拓,但相较之下,娄律师更像杨拓的助理。

    在进法院的时候,林微碰到了张宇航。

    张宇航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比起初见时的阳光,林微现在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大便。

    他看林微的眼神很傲气:“林微,你出尔反尔,还想全身而退,你以为真的那么容易吗?现在还想告我,这无异于给你自己挖坟。”

    以卵击石,林微也想搏一搏。

    “公道自在人心。你每次都用些不入流的手段,哪次又真的得到了好处?”

    张宇航脸色难看起来,从算计林微拿瑞安的业务开始,确实他在林微身上一直栽跟头,如今还把自己弄进死胡同。

    前两天,他抢林微业务和在蓝月湾算计林微的事传到了他爷爷的耳朵里,他爷爷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不把事情处理干净,以后中永久跟他毫无关系。

    事情的根源就是林微,他一定要把林微处理干净。处理了林微,再去找奇叔邀功,拿下瑞安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中永就还是他的。

    如此想着,张宇航冷眼看着林微:“还不是因为你不识抬举,得罪了我,你就跟得罪了阎王没区别,你等着去死吧。”

    张宇航说话间,杨拓走上前来::“林小姐,请问这位跟本次案件有什么关系?”

    “他是被告。”林微解释。

    杨拓上下打量了张宇航,不屑地说:“一个被告话还这么多,以为自己的嘴是法槌吗?怕不是个棒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