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要看着他,压抑的神经才能得到喘息的机会。

    她去抓他的手,发现他每根手指上布满干涸的血迹。

    林微忙坐起身,拿起他另外一只手看,白皙的手指上也都是细细浅浅的划痕和一块块刺目的红。

    她的心紧紧地揪着,心切地问:“沈岸,你怎么受伤了?”

    沈岸反手将她的手裹住:“被些小碎片划了几下,没什么事,明天就能好。”

    林微的目光在他的伤口上挪不开,他哪是只被划几下?是划了很多很多下。

    她抽了张纸沾些水,仔细地帮他擦拭指尖的血迹,越是擦,细细的口子暴露得越多,她还从他的伤口里擦出坚硬的粉粒。

    这个大傻子为了叫醒她干了什么?

    倏而沈岸在她头顶问:“微微,你有没有想好我们去哪儿?”

    林微手中的动作顿住。

    她眨了眨眼:“我还没想好,等我身体好了我再好好想想。”

    头顶一片无言。

    沈岸容易看透她。

    林微怕他问什么,抬起头,看着他的双眼,取笑他:“你怎么像个爱哭鬼,眼皮都快肿了。”

    “是你不称职,没人哄我,我就会哭。”

    林微发现沈岸并不在意她的取笑。

    他突然不想让她帮他擦了,托着她的后背和臀部,几乎是把她从床上拖到他腿上坐着。

    除内衣内裤外,林微只穿着他的外套,岔开腿时板正的西装无法像裙子一样柔软地摊开,导致她两条雪白光洁的腿没有任何遮掩地跪坐在他腿两侧。

    沈岸让她贴他贴得紧,有些位置暧昧,她下半身单薄的布料与他质地很好的西裤贴合。

    他有生理上的反应,抵着她,但看她的眼神除了满是爱怜并没有本性的欲念。

    沈岸好像只是想抱着她,和她这样聊聊天。

    他又说:“你是骗我的吧。”

    不是问句。

    她还是被他拆穿了。

    林微在他身上动了动,他们彼此分开了几秒钟,她又贴着他,他又抵着她。

    她还想这样反复磨他,沈岸却掐住她的腰,他的手像桎梏,把她的身体控制得死死的,她动弹不得。

    又被他看穿。

    她想这样让他转移注意力来着。

    林微搂着他的脖子,换了策略,粉唇朝他的薄唇嘟着:“你问问它有没有骗你。”

    她很难对他再撒谎。

    沈岸轻笑,低头亲了她。

    她以为得逞,去撬开他的嘴,但他不让,只对她浅尝辄止。

    沈岸若有所思:“可能……”

    他拉长了尾音,后面却没了话,林微有点紧张,她在等他可能的答案。

    等了好一会,当她准备再次问时,沈岸说:“没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