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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误会她喜欢陆瑾言?可她不喜欢陆瑾言,陆瑾言也不可能喜欢她。

    “我……”

    林微正要解释,陆瑾言搬着一个箱子过来,看到沈岸也在,啧啧两声:“算你有良心,还知道帮忙。”

    林微准备帮陆瑾言一起搬箱子,被沈岸捻着衣领拎回来:“他搬得起。”

    陆瑾言放下箱子,见不惯沈岸将林微拎来拎去:“我学妹不是小猫小狗。”

    “嗯,她是只会咬人的兔子。”

    沈岸总能轻而易举地说出些让林微羞臊的话,她昨晚咬了他,历历在目。

    陆谨言盯着沈岸的脖子若有所思,又深深地看了林微一眼,想起在酒店楼下看到个女孩很像林微,他别有深意地说:“你金屋藏娇的才是只会咬人的兔子吧。”

    沈岸深邃的目光从林微身上一扫而过,他语调波澜不惊:“对,平常软绵绵的,急眼了就会撒野。”

    他只差点名,林微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陆谨言探究地看着沈岸,又见林微红着脸,他们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真稀奇,沈岸可不是会随便碰女人的人。

    他拉过林微,指着个没人的天幕:“我们去那边,省得他找你茬。”

    “好。”林微求之不得,沈岸这张嘴实在是太危险。

    天幕下,陆谨言试探地问:“你怎么知道贺聪在岐黄山的?”

    林微没有隐瞒:“找了渠道。他们告诉我的。”

    看来不是沈岸说的,不过若是沈岸真帮她,她完全不必找贺聪,瑞安本就是沈家的产业,难道是他想多了?

    陆谨言没再多问,两人有说有笑地准备酒水。

    突然一阵暴躁的汽车引擎声传来,陆谨言看向商务车的方向,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一排尾气。

    陆谨言:“平常没见他这么多事,今天很刁钻啊。”

    他对林微摊摊手:“阿岸这人就这样,很孤僻。”

    林微倒酒变得心不在焉,贺聪那群人玩得欢天喜地,她和陆瑾言又躲着他谈笑风生,留他一个人在那儿烤肉做苦力确实说不过去。

    她担忧地说:“晚上在环山公路上开车会不会有危险?”

    陆谨言看向沈岸离开的方向:“应该不会有事。”

    他勾唇,好像意有所指:“你不是知道他车技很好吗?”

    林微做贼心虚,但神色坦然,她一点也不想讨论这个话题,端起托盘:“我先送酒过去。”

    陆谨言笑笑:“好,趁贺聪喝高的时候我让他给项目经理打电话,效果会更好的,不然他也就是简单跟底下人交代一下。”

    林微感激道:“谢谢学长。”

    “不客气。”陆谨言多少知道点林微家里的事儿,出于同情,才会想着帮她,但作为沈岸的朋友,他并不希望沈岸跟她有什么。

    林微的家境会让人很头疼,沈岸生性薄凉,喜欢清净,他们先天性背道而驰。

    林微离开没多久,陆谨言也到了人群中。

    酒过三巡,大家玩起了击鼓传花,传的是飞盘。

    几圈下来,玩得不亦乐乎。

    林微平常还算能喝,但今天下午她大姨妈提前一天来了,本来就不能喝酒,加上她宫寒,小腹坠痛,再喝下去怕是要出事。

    她找借口说去洗手间,然后独自一人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揉搓着小腹。

    山里边怪冷的,羽绒服也不防风,越冻她越痛,最后她干脆蜷缩着蹲在地上。

    轻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她看过去,是沈岸,他指间一点明灭,在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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