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程度,如果规模不大的话,可以走补贴政策,如果规模大的话,走公开竞标政策,然后找几个企业陪标。”曹一龙当了这么多年的住建局一把手,对于业务内的情况还是成竹于胸。
“嗯,我会让联系农业局,让他们找一下这几年关于农业方面的补贴政策。我会和徐秘书长联系,有时间让他来一趟。”郑直揉了揉太阳穴道:“程序一定要走完,不要被人抓到把柄。”
曹一龙拍着胸口说道:“这你放心。”
“对了,封光义下个月就要回来了,这件事情一定要趁早!”郑直提醒道。
提到封光义,曹一龙就像是吃了二斤苍蝇屎一样恶心,作为主管政法的政法委书记,封光义这些年可以说没少难为自己,而他手下的第一大将廖蔼便是他手里最快的刀。
作为空降干部,封光义在静水县没有任何亲戚,所以总摆出一副铁面无私包青天的模样,从主观臆想上来推断,郑直便一点都不看好封光义。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郑直发现的曹一龙,并且一直将其携带在自己身边左右。
“他不是党校学校还有外出培训三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曹一龙不屑一顾地说道。
“听说是培训取消了。”郑直也是有些愤慨道。
领导的矛盾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而是常年合作不愉快的堆积和压力。
这些年郑直的不少规划和路线,都被封光义所打断。
按照郑直的原话来说,静水县要发展,要生存,要就业,要吃饭,唯一的道路就是改革,而在改革之中,牺牲和流血是必不可少的,可封光义却不这样认为,有了道路分歧的两人,自然也就越走越远。
就在两人谈话之际,在前往静水县的高速公路上,一辆老款伊兰特疾驰而来,坐在后面驾驶椅上的男人五十出头官威赫赫,而他正在听取静水县副县长,公安局局长廖蔼的汇报。
“封书记,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曹一龙还是被他们推到了副县长的位置上,以后咱们的想要打破他们的屏障看起来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