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都说明白了吗,现在咱们企业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阳光下的清白利润。”
“恩,这就好,我已经和郑直联系好了,明天去你那里调研一下,然后就回去了,这段时间你表现得还算是不错。”徐天然也是微微松了口气。
得到夸奖和表扬的徐龙象睡意全无:“都是叔你领导的好。”
挂掉电话的徐天然长叹一口气,心中忐忑全然没有丝毫放下,道路两旁利用太阳能发电的新款路灯在黎明前半个小时左右就会统一关闭,而有的时候天会来得稍晚一些,这是一段至暗的时刻,也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
僵局已经形成,天平也达到了奇怪的平稳,造成某种潜规则很是困难,它需要包含在内的所有人达成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潜规则看似坚固到密不可分,但是却脆弱到从内一碰就碎。
黑暗时刻的街道不见一人,就连一些摄像头都无法拍摄。
骑着被爆改摩托的青少年们猛然捏把,原本干净整洁的地面上顿时被擦出一条黑影。
白色浓烟顺着排气口滚滚而来,头发被染成五颜六色的不良少年他们嚎叫着舞动着手中棒球棍和未开锋的砍刀。
而在这些摩托车处的中心位置还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人,男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布袋。
中年男人大口大口穿着粗气,只不过每次呼吸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因为他的身上已经有不下十几处骨折,疼痛感随着神经末梢不断传输到他的大脑皮层。
很快一辆帕瑟特缓缓驶来,一个男人如同众星捧月一般走到了中年男人面前。
“虎哥。”
十几名暴走少年异口同声的叫喊道。
曹二虎阴沉着脸说道:“二愣,这么多年我对你不错啊,你是怎么想的?当内奸?帮助那些条子把枪口对准弟兄们?”
中年男人痛苦道:“二虎哥,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你饶了我吧,我不想再混下去了,我儿子出生了,我想让我儿子堂堂正正做人。”
“哎呦呦,看你这话说的,怎么现在不是堂堂正正了?”曹二虎从口袋掏出一沓钱摔到满是血迹的青石地面上不屑一顾道:“有了这个不管你到哪都能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