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碍了谁的眼,被告到御前一状。”

    姜穗宁一下子就懂了,“陛下看到韩延青,是恨屋及乌了?”

    怪不得平远侯府这一代明明有两个嫡子,却迟迟没等到袭爵的旨意。

    顺康帝不会是想收回这个爵位了吧?

    她想得出神,眉头紧皱,仿佛在为侯府的未来担忧。

    商渡看不下去,抬手戳了她额头一下,似笑非笑:“说你眼瞎嫁错了人,还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