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女伎。”

    耿小侯爷笑得更开心了,“可她是自愿跟我走的啊。否则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她只要放开嗓子喊一声,我还能把人强掳走不成?”

    “就是,分明是那小蹄子自甘下贱!我还没追究她勾引我儿子呢,她失踪了与我们何干?

    我要是生出这样骨头轻贱的女儿,我宁可亲手掐死她,也好过在外头丢人现眼!”

    华阳长公主冷笑,又指责商渡:“你身为玄衣卫督主,陛下的心腹耳目,不去调查大案要案,非要来找一个失踪的贱民,你是不是存心和本公主过不去?”

    商渡看着这沆瀣一气的母子俩,振振有词的华阳长公主,眼神嘲讽的耿小侯爷,忽地勾唇一笑。

    “本督不过例行公事问话,耿小侯爷是坚称自己与黄娟失踪无关了?”

    耿小侯爷叹了口气,“也怪我,那天我急着回府陪母亲吃饭,才把她一个人撇下了。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我该把她送回家的。”

    “耀儿你就是太善良了,这种自轻自贱的乡下丫头,就是活该!你还想送她回家,万一被她家里人缠上怎么办?”

    华阳长公主一想到儿子那天是急着回府陪她,才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顿时越发心疼。

    她毫不客气地对商渡下了逐客令,“耀儿需要静养,以后少拿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打扰他。”

    商渡眸光幽深,一言未发,转身大步离开。

    姜穗宁在马车上等得百无聊赖,忽地车帘一动,商渡带着一身冷意钻进来。

    她连忙问:“如何?耿小侯爷见过黄娟没有?”

    商渡身子向后一仰,靠着软枕,捏了捏眉心,三两句交代了耿小侯爷的狡辩之语。

    “当时在现场的几名农女都能证明,黄娟是自愿上了耿小侯爷的马,和他离开的。”

    商渡眸光幽幽向她望来,“如今黄娟去向不明,的确也有可能是怀揣金银,被贼匪盯上所致。”

    案情似乎进入了死胡同。

    姜穗宁神色复杂地咬住嘴唇,不服气地小声辩解:“就算,就算黄娟是自愿跟他走的,那也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商渡反问:“你不觉得黄娟是虚荣攀附,咎由自取?”

    姜穗宁正色道:“我们现在是替黄老汉找他失踪的孙女,而不是审判黄娟的道德人品。

    就算她被耿小侯爷的权势迷惑,一时做了错事,那也罪不至死吧?”

    商渡盯着她半晌,忽地笑了,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像撸猫一样轻轻抚着她的后背。

    “你说得对,天大的事,也大不过一条人命。”

    姜穗宁靠在他怀里,仰起头眼巴巴地看他:“你会继续查下去的对不对?”

    商渡弯了弯唇,“我不查,难道让韩延青出风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