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我要见令国公夫人。”

    门房还是不肯让步,场面一时僵持住了。

    “穗宁!”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姜穗宁一回头,就见到萧颂宜下了马车,正朝门口走过来。

    门房连忙见礼,“大小姐回来了。”

    萧颂宜嗯了一声,握住姜穗宁的手,对门房语气严厉道:“祖母早就吩咐过,宁月郡主是令国公府的贵客,谁让你拦着她的?”

    门房在她面前不敢造次,老老实实道:“是,是国公夫人吩咐的。”

    萧颂宜一怔,随即语气更加坚定,“你去告诉我母亲,是我带郡主进门的,有什么问题让她来找我。”

    说完便拉着姜穗宁往府里走。

    “颂宜,你没事吧?”

    姜穗宁感觉到,握着她的手冰冰凉凉,还在微微颤抖。

    她用力回握住萧颂宜,焦急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从顺天府出来,就听说萧老太君……”

    “我也是刚接到消息,说祖母今早起来突然觉得头晕得厉害,喝了药不但没有见好,反而突然昏迷不醒。”

    萧颂宜是强撑着赶回娘家的,她勉强对姜穗宁笑了下,“昨日我还派人回家打听,说祖母的情况好多了,怎么突然就……”

    话还没说完,泪珠已经掉了下来。

    “你别哭,老太君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姜穗宁连忙拿出帕子为她擦眼泪,不停地安慰着。

    二人互相搀扶着来到了鹤年堂。

    令国公和令国公夫人都在,还有萧家的一众子孙,乌泱泱地站满了花厅。

    “宜儿回来了。”

    令国公夫人一见到长女就迎上来,不动声色地将她从姜穗宁身边拉开。

    姜穗宁一怔,正要向她问好,令国公夫人就像没看见她似的,直接拉着女儿走到一旁。

    姜穗宁站在原地,察觉到萧家子孙投来的目光有些微妙。

    直到马氏气冲冲地上前,指着姜穗宁大喊:“都是你介绍的庸医害了祖母,你还有脸进我们家的门?!”

    萧仲礼脸色一变,连忙将人拽回来,低低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马氏使劲挣开他,没好气道:“夫君,现在祖母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你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呢?”

    萧仲礼脸都气红了,握紧拳头咬牙,“你少说两句吧!”

    其他兄弟姐妹都看着呢,非要把他们夫妻不和的家丑往外捅吗?

    他越是阻止,马氏越是来劲,狠狠瞪着姜穗宁:“祖母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着给她赔命——”

    “你给我闭嘴。”

    令国公夫人忍无可忍,“仲礼媳妇,你是在诅咒老夫人吗?”

    “令国公夫人息怒,二少夫人也是关心则乱。”

    一道柔柔的声音响起,姜穗宁诧异地望过去。

    嘉盈郡主怎么在这里?

    像是看出她的疑惑,嘉盈郡主不慌不忙地解释:“我奉太后之命,来探望萧老太君,没想到一来就听说出了事。”

    嘉盈郡主叹了口气,一脸不赞同地摇头。

    “听闻萧老太君一向对郡主疼爱有加,你怎么能恩将仇报,给她介绍庸医害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