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和五爷是好朋友,但你不能因为这层关系就不好意思。你跟阿姨说,多少合适,一定要说实话。”

    “您随意就行。”

    “我不能随意”,她眼中噙泪,“这关系到你陆伯伯的命啊!孩子,你不要顾及那么多,我们家条件还可以,该多少就多少,你说个数。”

    “我没客气”,我解释,“我们项家就是这个规矩,您随意就行,有个意思就行了。”

    这点我真没骗她,项家真的就是这个规矩,红包多少,看事主的心意,这叫随缘。随缘办事,才不会沾惹过多因果,这是师父的原话。

    但我越这么说,梁欣越觉得心里没底,非坚持让我说个数不行。

    “我真的没骗您”,我看着她,“我师父给陆家办事应该不止一次了,这一点,您应该是知道的呀。”

    “我真的不知道……”,梁欣很难过,“我们是经常麻烦五爷,但那都是你陆伯伯找五爷,红包也是他给的,我从来就没问过。你要是不说……行,那我问五爷,问问他多少合适!”

    她说着就要给我师父打电话。

    我赶紧拦住她,“阿姨,这可使不得!徒弟办事,师父不能干预,这是我们项家的规矩,您要是打了个这个电话,万一出变数,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梁欣愣住了,“这……我……”

    “我真的没骗您”,我强调,“您随意就行。”

    “我……”,她很无助,“这个随意……我……我不知道该怎么……”

    我看出她是真的很为难。

    没办法,我只好给了她一个提示,“我马上要搬来市区了,够我交半年房租的就行。”

    “半年房租……”,她有依据了,掐指一算,“市区的房子,月租给你算一万,一年十二万……行!我给你三十万!够不够?”

    “三十万……”,我愣了一下,“阿姨……”

    “是不是不够?”,她感激问,“那我……”

    “够了够了!”,我赶紧说,“我说了您随意,三十万足够了。”

    “好!”

    她当即转了三十万到我的账户上。

    钱到账的那一刻,我手都哆嗦了,这是我人生第一笔钱,第一笔自己赚的钱,三十万,足足三十万哪……

    但,我也仅仅只是激动了一下,就瞬间恢复了平静,收起了手机。

    “我先去找院长”,梁欣说。

    “好”,我点头。

    她走到窗前,看了病床上的丈夫一眼,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泪水,转身走了。

    我目送她走远,心里五味杂陈。

    难怪陆小棠那么介意她爸爸外面有女人,她是心疼她妈妈呀……

    我轻轻出了口气,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陆永年,转身来到长椅前坐下,闭目养神。

    约莫半个小时的工夫,梁欣回来了。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

    我见她回来,站了起来。

    “我和院长谈过了”,她走过来对我说道,“住院部大楼九点后就关闭,到时候他会安排我和小棠从送货通道进来,值班人员也不会干涉我们。”

    “好”,我放心了,“您去休息吧。”

    她点头,转身走到窗口前,又看了看床上的陆永年。

    我劝她,“您放心,我在这。”

    她红着眼睛,抹去泪水,点了点头。

    在她转身的瞬间,病房内的四个红衣女鬼开始显形了,出现了四个淡淡的影子。

    我看了一眼鬼影,转头看向梁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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