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就带到哪里”,陈寿山补充,“每天睡觉前,早上起床后,他都要按照上师传授的仪轨,敬拜玛哈嘎拉,三十多年来,没有一天落下。”

    陈海山点头。

    我点了点头,继续吃面包了。

    吃完饭,我们来到客厅喝了会茶,等了约莫半个小时,陈伊万在一群俄罗斯大汉的簇拥下,抱着一尊用红布盖着的神像走进了别墅。

    老马站了起来。

    我们也跟着站了起来。

    满头黄发,深眼高鼻,中等身材,体壮如熊,头上缠着绷带的陈伊万示意我们稍等,留下保镖,自己抱着神像上楼去了。

    于老四问陈海山,“……啥意思?”

    “陈老爷子要先把神像供奉到卧室里,然后才能说话”,老马说,“这应该是这尊神像的禁忌……”

    “是这样”,陈海山看看于老四,“这尊神像每次转移前,爷爷都要用持诵一个极为殊胜的咒语,之后用红布盖好神像,然后才可以移动。到了当晚的住处,把神仙供奉好之后,要再次持诵这个咒语,之后才可以说话。”

    “一路上都不能说话?”,于老四问。

    “是”,陈海山点头。

    “哦……”,于老四看看楼上,点头自语,“我说那么猛呢,原来这么讲究……”

    “爷爷持诵咒语需要些时间,咱们先坐吧”,陈寿山招呼我们。

    我们重新坐下了。

    老马看看那些俄罗斯大汉,问陈海山,“他们必须在这么?有玛哈嘎拉神像在,难道还怕我们对老爷子不利?”

    陈海山连说不是,他们都是爷爷的保镖,跟着进来的,没有别的意思。

    他让那些人都出去了。

    我们继续喝茶。

    又等了十几分钟,陈伊万下楼来了。

    “马大师,辛苦你了……”,他双手合十,跟老马道辛苦。

    看他慈眉善目的样子,怎么都无法跟他远东帮老大的身份联系到一起,很难想象到,这么一个老人,竟然会光着膀子,抱着AK74去跟人火拼……

    老马给他介绍我,“这是我妹夫项飞,他出身风水项家,是咱们国内最顶级的风水大师之一,您这个事我自己办不了,所以我直接把他请来了。”

    陈伊万双手合十,“项大师,你好……”

    我点头,“好。”

    见我这个态度,陈伊万愣了一下。

    陈海山和陈寿山也都跟着愣了一下。

    他们觉得我怎么也得客气客气,没想到我竟然这么轻描淡写,淡的都有些轻视陈伊万了。

    但毕竟是有求于我,陈伊万很快恢复了笑容,示意我,“项大师请坐……”

    “不用了”,我看看楼上,“那尊玛哈嘎拉神像,安放好了?”

    “是”,陈伊万跟着看了看楼上,“不过我刚才持咒的时候,感觉到了玛哈嘎拉本尊的怒气……”

    他忧心忡忡的问我俩,“这事……不会搞砸吧?”

    “您把心放肚子里”,老马一指楼上,“您供奉的这尊,不是真正的玛哈嘎拉神像,我承认我收拾不了他,但我妹夫来了,这事就简单了……”

    陈伊万看了看我。

    我绕过他,走向楼梯。

    “哎,项大师……”,陈伊万想跟上来,被老马拦住了。

    “马大师……”,陈伊万不解,“项大师他……”

    “他去收拾那神像里的家伙”,老马招呼他,“咱们坐下,喝茶……”

    “那可是玛哈嘎拉本尊……”,陈伊万心惊肉跳,“项大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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