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江阿姨家有保姆,你家怎么连个佣人都没有?”,我一边在手机上写方子,一边问道。

    “本来是有保姆的”,她说,“三年前我爸爸被反噬之后,妈妈就把保姆辞了,她说爸爸被算计的事不能传出去,那样对我们家的生意影响不好。”

    我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梁欣考虑的是对的,陆氏地产是上市企业,陆永年被人用邪术算计,这消息一旦传出去,股票搞不好就得崩盘。不用保姆,能最大限度的守住这个秘密,这么做没毛病。

    我写完了药方,交给她,“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每天早晚各一副,七天的量,抓回来先煎了给阿姨喝一副。记着,五碗清水熬成一碗,用针刺破你右手小指,滴一滴血进药碗,然后给她喝。”

    “滴血?”,她不解。

    “子血入阴,女血入阳”,我解释,“非得是亲生子女,才有效果,现在的中医没人懂了,但这是老方子,以前我在东北的时候我二爷爷经常这么用,治好过很多人,好用的,放心。”

    她接过手机,看着我,“在东北的时候,你二爷爷……你那天说的……”

    “赶紧抓药去吧”,我不想提那些,“我守着阿姨,等你回来再去江阿姨那儿。”

    “我……我不知道去哪抓……”,她有些为难。

    “那我去抓”,我说,“把车钥匙给我。”

    “那麻烦你了。”

    她把车钥匙交给了我。

    我绕过她,走向楼梯。

    “项飞哥哥,我妈妈她到底是什么病?”,她问我。

    “肝经内有邪火,藏多年而未发,上行至脑,发于鼻而出血”,我转过来,“道家称其为邪火冲元,控制住了,就是流鼻血……”

    “那……那要是没控制住呢?”

    “脑溢血。”

    她一惊,捂住了嘴巴。

    我转身下楼,离开了陆家大宅。

    ……

    从陆家出来,我开车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叫仁医堂的中药店,跟店员要了张纸,把刚才的药方写下来,让她按方抓药。

    这店员是个小姑娘,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很瘦,眉清目秀,一双丹凤眼,看上去特别的精神。

    她看了下方子,疑惑的问我,“您这方子,谁给开的?”

    “我自己”,我说,“我家祖传的中医。”

    “您自己?”,她放下方子,打量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多大了?系统学过中医么?有行医资格证么?”

    “您按方抓药就是了”,我示意她,“这是我家祖传的老方子,我等着救人呢。”

    “您稍等”,她看了我一眼,拿着方子去里屋了。

    我呵呵一笑,无奈之余,拉过凳子坐下了。

    不一会,一位老先生拿着我写的方子出来了,问小姑娘,“人呢?”

    小姑娘一指我,“就是他。”

    老先生走过来,打量了我一番,“这位少爷,祖上是杏林世家?”

    中医称为杏林,所谓杏林世家,就是中医世家的意思。

    我站起来,“不敢称世家,三代行医,聊以糊口罢了。”

    “少爷谦虚了”,老先生指了指方子,“您这方子里下了附子(虎狼之药,剧毒),现在可没人敢这么用药了,敢问您这是给病人开的,还是?”

    “病人”,我说,“也是家里人。”

    “哦……”,老爷子有些犹豫,“这么用药,风险不小啊……”

    我看看表,“老爷子,我这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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