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十年这个年月,连盐引都有人炒。

    期票能没人炒么?

    可尽管如此,这谷物期货仍旧是沈烈绞尽了脑汁推出来,对付权贵和各地藩王的利器!

    于是乎。

    随着大伙琢磨明白了,想透了。

    这大厅中气氛便渐渐变得炽热起来,先是那些湖广粮商怦然心动,凑在一起嘀咕着。

    “这办法……”

    可真是越琢磨越是奇妙。

    一颗颗蠢蠢欲动的心,渐渐躁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