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娇媚的皇太后,此刻心中竟隐隐有些暗爽,这朝野上下,文武百官都说她深明大义,当得起一声母仪天下。

    可母子连心。

    她这个太后能不站皇儿这边嘛。

    哪有当娘的不向着自己儿子的呀。

    所以。

    每次当沈烈冒坏水,用这些损招将那些言官清流,收拾的好像乖孙子一般老实,她虽然不能表现出来。

    却在心中觉得很解气。

    谁对她皇儿好,谁对这皇家真的好,她这个当太后的,心中可是好似明镜一般敞亮。

    不过这种事也得分人。

    想了想。

    李太后向着冯保再三叮嘱道:“你去和沈烈说,他那些手段万万不可用在海爱卿身上,叫他别犯混!”

    瞧着忧心忡忡的皇太后。

    冯保一阵无言,只好低低的应了:“是。”

    随着冯保急匆匆离去。

    出了宫。

    愁容满面的李太后便端坐在慈宁殿中,怔怔的发起愁来,而四周围,宫女,太监,妃嫔们也跟着发愁。

    便只有不远处的冷宫中。

    那并联织布机仍在吱呀吱呀的转动着。

    许是觉得有些烦躁,李太后站起身,莲步轻移,便自然而然的向着那冷宫走去。

    却不知为何。

    那昔日的冷宫中一片欣欣向荣,这火热繁忙的劳作景象,让这位大明皇太后很快便忘去了些许烦恼。

    走进了那纺纱作坊。

    李太后打起了精神,又指挥着老宫女们劳作了起来。

    晌午时分。

    沈府。

    随着冯保微服前来,传了太后的口谕。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

    “你给本宫收敛一些!”

    闻此言。

    沈烈虽面红耳赤,便将脖子一梗,嘟囔着道:“请冯公给太后回个话,我沈某……不是那样的人!”

    太后她想到哪里去了呀。

    沈烈一摊手。

    大叫无辜。

    我沈某再怎么混账,能向着海青天使阴招嘛。

    瞧着沈烈信誓旦旦,冯保不由得哑然失笑,也跟着摇了摇头,而沈府中一众美貌佳人,便又抿着嘴偷笑了起来。

    在沈烈的白眼中,送走了苦笑摇头的冯保。

    将府门一关,沈烈便摸着下巴琢磨了起来,该怎么应对这位海瑞海青天的横眉竖目呐。

    沈烈决定在家先躲几天。

    避避风头。

    惹不起。

    我躲!

    府外此时是繁华锦绣,新年的各种庆祝活动到了高潮,灯会,庙会,文会一个接着一个。

    喧嚣异常,

    沈府中却安静了下来,而沈烈终于卸下了身上的重担,躲在家中与娇妻爱妾把酒言欢。

    花前月下。

    都是老夫老妻了。

    可是喝了点酒,沈烈便被娇妻从房中推了出去,去妾室芸儿房中过夜,让他二人重温旧情。

    午夜梦回。

    辗转反侧时。

    那娇憨的芸儿便在沈烈怀中,坦露着娇躯,却又目光迷离道:“少爷,那海青天不是好人么?”

    沈烈一愣,便微微一笑:“是好人。”

    芸儿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便放心了,先按照李婶传授的受孕方法,将那纤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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