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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站得不算远,林观因也没有任何内力,就算压低了声音,她说出的话也被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林观因:“……”汗流浃背了。

    “呵,”年轻女人站在门口,挡住出路,“你们今日若是敢与楚家作对,明日便走不出这辽州城!”

    几人的气息震慑着竹篓中的兔子,白兔不安地在竹篓中窜动。

    林观因有些犹豫:“那我们今天就可以走出辽州城咯?但我腿脚不太方便诶,能不能在辽州多待一段时日啊?”

    “嗯。”钱玉询盯着林观因包成枕头一样的脚,想了想:“确实要多待一段时日。”

    年轻姑娘闻言,双脸气到涨红,她吩咐身边的壮汉们:“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翁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拎好了自己的药箱,站在年轻姑娘面前,一脸舍身取义的样子:“我跟你走,但是你不能抓他们。”

    林观因满眼感动,依依不舍地看向翁适:“翁大哥,一路走好。”

    “感觉不太吉利,林姑娘能不能换个吉祥话?”翁适要求道。

    “那我们来生还做朋友!”

    “够了!”年轻姑娘狠厉地斥骂一声,指挥着壮汉:“都抓起来!一个都别放过!”

    “不用抓,我跟你们走便是。”翁适一拍袖口,抬步向外走去。

    林观因看了眼自己受伤的腿和手,求助地看向钱玉询:“你能不能出手啊?”

    “不想。我想和他们玩。”

    大侠,你这是在玩命!

    玩的还是她这脆弱不堪的生命。

    他两人好手好脚的,进了楚家说不定还能逃,而她如今一个手脚受创,还被任务牵制的炮灰白月光,实在是很难在这种情况下存活!

    有没有考虑过一个炮灰的生命啊?

    林观因紧张地拉了拉钱玉询的袖口,双眼中满含着希冀,仿若忠臣劝谏昏君:“喏,出一下手,我把我和兔子的命都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