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

    瞿氏见状,一脸着急地抓住了温泽海的袖子。

    “大海,先救孩子,东西尽管给他们。没了嫁妆,还有你的俸禄,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总归能想到办法。但治儿不能出事啊!”

    温泽海在心里说:出事了就出事了,横竖这也是个不中用的祸害。

    不说一个温承治,就算是十个温承治,都不如瞿氏的嫁妆重要。

    但面上他却说:“锦娘,你放心,我不信他们敢对治儿怎么样。杀人偿命,何况还是朝廷命官的公子,他们绝没有这个胆子!我现在就过去,看他们敢不敢对治哥儿做什么。”

    温泽海抢过府中侍卫的剑就要朝那几人走过去。

    “不可!”

    瞿首辅一把抓住了温泽海的袖子说:“他们都是亡命之徒,未必就真的做不出伤害治儿的事,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是啊。”瞿行舟道:“嫁妆再重要,也不如治哥儿的性命重要。”

    温泽海冷笑一声,说:“行舟,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没了这些银钱,我们温府靠什么度日?”

    瞿行舟惊讶地问温泽海:“你不是有俸禄吗?难不成这些年,你都是靠着我长姐的嫁妆过活吗?难道整个温府都是由我长姐养着?”

    瞿氏没说话,但沉默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众人看温泽海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动女人的嫁妆的家伙,他们最是瞧不起。

    尤其是那些跟瞿氏关系好的,更是为瞿氏感到不值。

    温泽海感受到众人鄙夷的神色,一张脸涨得通红。

    “行舟,你、你休要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我们不在乎长姐的嫁妆,长姐自己也觉得治哥儿更重要,那姐夫你呢?若不是温府上下都要靠我长姐接济,你那么在意长姐的嫁妆做什么?”

    “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若是你,还管什么嫁妆呢?立刻把他们要的东西奉上,救下治哥儿才是最要紧的。”

    温泽海气得气血都要从喉头涌上来了。

    这是真真正正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如果瞿行舟真是他,未必还有他做得好呢!

    按照瞿行舟的性格,说不定早在第一次发现温承治去赌的时候就将人直接给砍杀了。

    哪还有这种情况发生?

    混账,一个个都是不管他们温家死活的混账!

    一个个都觉得他太在乎金银了。

    可他们何不食肉糜!

    他们救下了温承治,倒是可以继续过优渥日子,可让他们温家怎么办?

    温泽海越想越气,他甚至都顾不上自己的官位低于瞿行舟,开口就要骂过去。

    可话到嘴边,他突然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