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怎么还哭了呢?”

    图安公主强作笑意,说道:“陛下说得对,这是一件高兴的事情,玉柔不该哭的。”

    过了一会,她就又泪眼婆娑地问道:

    “陛下,那我们百年之后,是否也会像先帝和我姑姑那样,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李长生轻轻地捋起图安公主那凌乱的鬓发,笑着说道:“那是当然!”

    “陛下,你真好。想必姑姑当年,也应该和我这般幸福吧!"

    说话时,这图安公主就扑到了李长生的怀里,还像是小野猫一样,在里面拱了拱,满脸的幸福笑意。

    看到犹如孩子般纯真烂漫的图安公主,李长生的内心深处,就有所触动。

    看来,这图安公主,应该还不知道,她的姑姑还活着。

    可春兰一个侍女,又是如何越过图安公主,和香妃联系上的?

    她们两个到底,又在谋划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她们的谋划里,那赵王赢光,又从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就在李长生心思百转之际,窗外传来了雄鸡啼晓的打鸣声音。

    已是四更天了!

    “爱妃,这时间不早了,你赶紧休息会吧。朕得回去了,等会还要上早朝呢!”

    听到“陛下”这么说,图安公主就面露心疼表情。

    “陛下,你也辛苦一个晚上了,就在臣妾这里睡一会吧,等到五更天,要早朝时,臣妾再喊你!”

    李长生在清醒状态,都还得打起十二分的小心来。

    哪里还敢在这玉泉阁里过夜?

    “爱妃,你这里温香软玉,朕怕一躺下,就再也不想起来了。”

    “到时候,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等到那时,你就不怕满朝文武,再上书弹劾,说你是祸国殃民的苏妲己了吗?”

    听到这里,图安公主就委屈地瘪了瘪嘴,没再出言挽留。

    李长生又和她来了个深情的激吻后,这才起身离开。

    春兰一直在门外守候。

    她见“陛下”离开,这才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关上了房门。

    图安公主还和之前那样,在自己的腰间,垫了一个枕头。

    白皙修长的玉腿,轻微地翘起。

    似乎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溪水倒流,尽快让自己怀上龙种。

    春兰上前问道:“公主,你可曾将那痴情蛊种入陛下的身上?”

    图安公主摇了摇头。

    “没有!”

    春兰问道:“公主,你这是没有下手的机会吗?”

    图安公主轻轻摇头:“不是,而是我压根就没有想过,去动用痴情蛊!”

    春兰表情疑惑:“为什么?”

    图安公主悠悠说道:“不为什么,我想要以我自身的魅力,去征服这大武的皇帝。”

    “让他真心实意地,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而非是假借于外物!”

    说话时,她就将那装有痴情蛊的古瓷瓶,扔给了春兰。

    春兰见自家公主态度坚决,她也就没再继续劝。

    而是低头摆弄着手中的古瓷瓶。

    “春兰,我姑姑可曾有过子嗣?”

    听到图安公主冷不丁地问了这么一句,春兰心头陡然一惊。

    以至于手中的古瓷瓶,都差点摔在地上。

    她强行定了定心神,摇了摇头。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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