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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这个结论，方俞的大脑都有些炸了。
病危房的一幕幕，是那样的清晰可见，那真情流露，那割腕自杀，怕自己一个人孤独，与自己共赴黄泉，这些……难道通通都是假的吗？
不！
我不信！
方俞又回想起自己重生后的那个舞会，那时候，是云学姐主动靠近自己的，也是她主动邀请自己跳舞的。
这些难道不都是云学姐喜欢自己的象征吗？
还有送早餐，雪糕、可口可乐，等等。
这些也都是假的吗？
不是喜欢，又为何对自己这样好？
这又是为了什么？
方俞绞尽脑汁也想不出。
“抱歉，今天并不愉快，下次不会带你来了，我们回去吧。”
云采凝好看的眉眼微微颤动，似乎有些不忍，但还是咬着牙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