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伽礼坐在宽敞的书桌前,沉吟着说:“她似乎总想避着我。”

    艾里克森:“为何?”

    容伽礼身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与他交谈,视线却是漫不经心地落在两指间猩红色调的手机上,相近极了梦中的血海颜色,他话也讲得轻:“我也想知道。”

    毕竟他花了两千多日日夜夜,才终于恢复一部分的记忆,至今还停留在被人断崖式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