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记不住一个区区暗号?”

    一炷香后。

    小错奇怪道:“她好像没反应哎,我们能不能直接进去?”

    我正色道:“这就是你没见识了,你以为这屋子里头满地的奇花儿只是装饰用的么?神医种的花草必定是用来防范歹人,你看它们一个个长得如此妖艳无端,必定全是带毒的花粉,只要我们靠近,必定会吸入花粉而中毒。”

    小错有些不敢信:“聂哥莫非是经历过?”

    “我虽未亲身经历过,但也听别人说过,错不了的,你耐心点儿,风神医大概是在午睡,再等等她就醒了。”

    一炷香后。

    在我敲了整整三次暗号后,小错有些奇怪道:“聂哥,暗号会不会有问题?她会不会不在家,我们要不要直接进去看看?”

    “你就不怕这花草有毒?”

    “……有没有可能,它们其实没毒?”

    “神医若是一个人住在这荒郊野外,这包围屋舍的花草必然有毒,因为这是防范歹人用的。”我瞪他一眼,“我们先蒙着口鼻,屏住呼吸进去。”

    于是我和小错做贼似的,拿了黑布蒙住面目,鬼鬼祟祟地从芬芳妖艳的花草从中一掠而过,到了屋舍大门,我正要敲门扣人。

    忽然,一位头顶插了十三根簪子的妙龄女郎像一只长错了翅膀的蝴蝶似的翩翩而出,她走路声儿轻,步伐急而不莽,如一阵清柔无比的药风催着夏日的晚霞快快离去。

    看到我们之时,她左肩正勒着一个医药箱,右手提着一个药杵。

    人还有些懵懵地看着我俩。

    我怕她没认出我,赶紧扯下罩脸的黑布。

    “风姐姐,是我!”

    她先是有些困惑地看了看我,然后更加困惑地看了看我。

    “小聂?你在做什么?”

    我苦笑道:“姐姐,我身上旧伤被人动了,我不得不来看你。我身边这位是我弟兄,你可以叫他小错。”

    风催霞却指着我的脸提醒道:“我不是说这个,我种的花草儿是有毒的啊,中毒者会全身发痒到每个部位都想去抠,你怎把布罩给摘了呢?”

    我吓得赶紧把蒙面布戴上,小错也跟着在一层蒙面布上加了一层蒙面布,我声音闷闷道:“姐姐方才在屋内做什么?是没听见我的暗号么?”

    风催霞认真地想了想,道:“你仔细回忆一下,你刚才敲的暗号是什么?”

    “额……是三短三长、三长再三长,三短再三短,最后才是三长三短?”

    “没完全对,应该是三短三长、三长再三长,三短再三短,最后三长三短,再加个三短三长,很简单的,多背背就记住了。”

    ……你说什么简单?

    小错以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看看我俩。

    风催霞只坦诚道:“反正,你没把暗号敲对,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出来见你,就先在里面杵药了。我想以你的性情,若是等不到我,一定会悄悄穿过花草丛过来。你一直不来,我倒以为你是心中忧虑,不敢见我,我就眼巴巴等了。”

    ……所以刚刚那两炷香,你是一直从窗户里面偷偷瞄我们吗?

    悔不听小错的话,但此刻俺的肚子也有些嗷嗷待哺了,就先向风催霞讨要了点吃的,她倒是给我和小错准备了“一些”干粮。

    口头说是“一些”,但她拿出来,就是一整麻袋。

    她利利索索地把一大袋干粮递给了我们,那关爱同情的眼神,就像是拿攒了多年的狗粮,投喂了两只可怜又可爱的流浪狗。

    “姐姐不用给我们这么多的……你都给我们了,你吃什么呢?”

    “这些狗,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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