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地给了他一个微笑。

    可能是我们相识以来,我给的最正常友善的笑了。

    梁挽忽的就眉头一个松融,脸上紧绷的厉色好像也去了大半,整个人忽然松弛了下来的时候。

    那把伞就趁着这个时机,猛然旋转进来!

    看似松弛的梁挽,却在这个时候做了两件事。

    一是立刻回身,打我一掌!

    我一懵之下迅速回击一掌!

    可两掌相交、十指贴近之际,却能察觉他毫无内力,只是一股暖流从他的掌心如脉脉温泉一般传入我的掌心,使我浑身滚烫之际,也被这股暖风吹得一走而折、往后倒飞了出去。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忘让我远离战场?

    等我几乎飞到安全地带的同时,他做了第二件事。

    他忽然身姿一挺,如游鱼撞龙门一般撞上那把伞!

    他疯了是不是?直接拿身子去撞?

    我愕然地看着那伞面靠近的同时,发现梁挽忽的半空中身躯一个挺拔转向,直接往急旋的伞面踢了数脚!

    哦?终于懂得骗招了?

    梁挽竟在半空中都能连出五道风雷霹雳般的猛踢!

    踢完一记再补一记,但伞面依然旋转不停。

    前四道猛踢都被急旋的伞面给卸去了力道。

    可是踢到第五脚的时候。

    伞面旋转忽就一个迟滞。

    梁挽飞撤回了一棵树上,双足如皎兔扑腾一般狠蹬了一下树干,他立如一阵白影扑朔而来,且半空中转身如转弦,他转到最后,甩出一袖子急拍伞面!

    哇,伞转你也转?懂得借着旋转来借力了?

    那吃满了罡风劲气儿的铁袖猛烈地撞在伞面之上。

    伞面忽停了大半。

    而梁挽立刻出手一抓!

    这一抓如急龙探海,五指皆是利器,瞬间就抓住了那本如杀人旋涡一般的瑰丽红伞!

    伞一停,则伞下之人忽然就弃伞而出,从伞下一个蹿跃而出,一把软剑如挥鞭争电一般抖擞开来,急旋抹刺向梁挽的身躯!

    对方也正是等着梁挽人在伞面之上,无力向下回击的功夫,而出的这一剑!

    可梁挽等的也是这一剑。

    他竟提气往上,在伞面踩了几下后,借力往上猛然一蹬,翻滚下来的瞬间,他在袖子中间甩出了一个尖锐如刀的物件!

    什么物件呢?

    是他从伞边缘上生生拔下来的一根鳄牙般的铁刺!

    这铁刺扑向它原来的主人颜丹卷,就如同背叛了旧主的奴才一样疯狂反噬,逼得颜丹卷平空旋刺几下,堪堪打飞,又开始急旋乱舞一把红如胭脂的赤剑。

    这剑柔软异常,形似软鞭铁绫,几乎在他身侧形成了一道水泼不进、刀插不进的剑网。

    这比方才那急旋的伞面更加险恶、锋芒百倍。

    而颜丹卷就在这层急旋猛进的剑网中冲向梁挽,想让他也尝尝被卷进剑网的滋味!

    而当梁挽靠着几个揉身拧胯的灵活闪躲避了过去,却定睛一看,发现这剑网忽快忽慢,忽疏忽密,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看似打东,实则指西,好像打上,实际打下,恍如打左,分明打右。

    是不是很熟悉?

    是不是和声东击西剑法是有些相似啊?

    这倒不是谁抄袭了谁的问题,而是我在聂家那处山洞学的十七种剑法,并非十七种门派的剑法,每种剑法实际上都是糅合总结了好几个剑派的精髓要义而拧成的一种剑路总结,颇有学一剑而知数派法门的感觉。

    所以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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