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唇间绑上口球,这样你就不会听到你不喜欢的声音,也不必见到你不想见的人了。”

    梁挽呼吸一慢,几乎像是瞬间被什么道德标尺给戳到肺抵着心似的,急忙解释道:“聂老板,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蓦地抬起头,赫然看向他。

    “你不是这个意思,可你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么?”

    梁挽一怔,我只是越发平静而冷淡地说:“不喜欢我拒绝你,就把我的嘴巴堵起来不让我言语,不喜欢我反抗你,就把我绑起来不让我逃离。反正做完以后解释一下就好了,毕竟你是一片好心,只是手段强势了点儿,对不对?”

    一句句一字字,说得梁挽越发面色惨白,身躯紧绷,连脸上最大的自持和镇静也几乎把持不住。

    “不是这样!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我继续冷静地颠倒着黑黑白白,一脸漠然地看向他。

    “在过去一定也有别人拒绝过你,反抗过你,那时你会对他们这样过么?”

    梁挽咬了咬牙,却忽然像漏掉了什么,说不出声来。

    他闭了眼,像被击败了一大半似的掩起了自信和笃定:“我就只对你这样。”

    我便越发冷淡道:“所以你对别人都客客气气,但对我就要为所欲为……”

    梁挽忽然回过神来,疑惑地打断了我:“等一下。”

    “等什么?”

    梁挽叹了口气:“小聂,事出总得讲个有因吧,我刚刚把你绑起来之前,你又在干什么?”

    额……用大腿绞你的脖子?打翻了你辛苦煮好的药汤?

    梁挽摸了摸自己还有些红印的脖子,目光一锐道:“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我真的会着恼的。”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这双大腿还算紧致精瘦,敲在上面都可听到叮当响儿,被它绞总好过被别人的腿绞啊。

    如果你很讨厌被这双大腿夹晕,那我觉得是你的问题,而不是我的问题呢。

    我嗤笑一声:“就算刚刚是事出有因,那上一次呢?”

    谁准许你把我这么药倒了?哪个君子随身携带迷药啊?

    只听说用绑架替代领养,没听过用绑架替代治疗的啊!

    梁挽苦笑道:“那么上一次我把你绑起来堵上嘴之前,你又在做什么呢?”

    额……用足尖踩你的手腕,顺便考虑踩踩你的大艿?

    梁挽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颇有些怨念地看向我:“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我不喜欢被人踩着手的感觉。”

    好吧,既然你这么不喜欢,以后我就尽量加倍吧。

    我只淡淡道:“就差几个伤口了,做完这些我就好了。”

    说完也不等他再说三道四,我直接继续品尝。

    而梁挽也从一开始的警惕不安,到发现我真的只是普普通通地尝,没做任何假动作,便稍稍松了口气。到后期,我几乎可感觉到他有一点点隐隐的习惯和配合,在我持之以恒下,他的全身肌腱从高度紧绷的状态,到了低度紧绷,到最终总算多了一点点的松弛。

    我就在某个节点停了下来,发现梁挽从刚刚的避开视线,到已经可以完全直视着我。

    他看上去也没什么异样啊,难道我对他伤口的判断从一开始就错了?颜丹卷打的那一掌真的就只是无能狂怒?

    我便舔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询问道:“感觉怎么样?”

    梁挽这才有些忐忑地转过头,犹豫道:“要说实话么?”

    “不说实话就别说话了。”

    梁挽叹道:“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湿湿的,滑滑的,好像某种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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