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你,你不看看你这清纯样儿,哪儿有变态味儿?我都比你变态多了,也吓人多了!

    梁挽明明有些窒息,却一边轻狂地笑,一边断断续续地报出了一个尺寸。

    我听得一愣。

    好像是我足尖的尺寸?

    梁挽闭上眼,虚弱而低笑着说出了一个数字,我忽眉头一皱,意识到那是我小腿到膝盖的长度。

    他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个尺寸,好像是我两条大腿的宽度?

    然后他又在有些困难的呼吸中,咳嗽几声,笑了一笑,说出了一个让我无法忽视的尺寸。

    好像是……我足踝在他手心绕一圈的度量?

    我头皮一麻,默默收回了踩他脖颈的足尖。

    ……

    ……

    不想再碰到他了。

    这到底是什么眼力?

    这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难道你在我的大腿膝盖和足踝处用绷带捆绑了一圈,就瞬间把尺寸给记住了吗!

    我像见鬼了一样看着刚刚恢复了正常呼吸的梁挽,我觉得我好像真的低估了他。

    我确定他不是变态,因为他眼神确实清澈纯和,说这些话一听就是为了故意挑衅我,让我觉得恶心和愤怒。

    但这等细致入微到变态的眼力和观察力,是真的让我有点紧张害怕了。

    结果闹了这么一通。

    他倒是不生气,他倒是不害怕。

    这两种糟糕的情绪全来祸祸我了。

    罢了,直接进到下一步吧,可能有点冒险,但也只能如此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裤腿赶紧放下去,把小腿遮挡得严严实实,顺便把袜子穿好了,可我做完这一切,发现梁挽在地上平静地闭上眼,神色冷淡轻嘲,轻飘飘如一片不在世间浮动的叶片。

    “现在可以跳过用刑,直接杀了我么?”

    我瞪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从来没有直接向我求过死,怎么,你也晓得害怕了么?”

    梁挽淡笑道:“没什么,只是对你有些失望。”

    “失望什么?”

    梁挽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嘶哑虚弱道:“我虽抓了你,可从来没存心去羞辱过你,去折磨过你。但是你对我,却是不同。”

    “若非我说方才那番话,你恐怕还要继续这样羞辱我……”

    “我本以为,你至少不是这样的人……你不应是这样的……”

    他的失望难以遮掩,他的苍凉有些难解。

    看来他真的很讨厌被人踩着啊。

    到了这一步,恐怕再豁达的人也想不通,这举动除了侮辱和折磨,还能有什么别的意义?

    我没有辩解。

    我本来就不需要他去理解我、认识我。

    他再体贴包容,再聪明细心,也会慢慢地成为骂我反复无常、翻脸无情的普罗大众中的一员。

    但这样更好。

    别人的不理解只会让我觉得安心,因为如果有人理解我的行为,就能读懂我每一步的意图,那我才危险呢。

    我只最后看了他一眼,他只是有些无奈地看我。

    没有愤怒,没有被折磨后的绝望,只是有些许淡薄的自嘲,和一种错看了人的失望。

    而我面无表情地看他。

    没人看得透我的意图。

    他只是笑笑,好像想努力豁达:“至少这些日子以来,你还是有那么一刻,把我当过朋友的吧?”

    我沉默着,伸手点了他的睡穴,然后把人拖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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