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声道,“周胜瑜!到底怎么回事?”

    不管薛彩霞自己认不认,她也是赵家的人——反正派出所肯定认的。

    可不能不声不响就被人拐去处对象了!

    周胜瑜差点要翻白眼给他们看,“不是,你们想多了。”

    是彩霞妹妹拿给他洗的东西太多,他实在不好意思全都拿去麻烦家里的保姆阿姨,只好自己也卷袖子干起来。

    况且他都这样蹲在大门口给人家洗床单了怎么可能是【偷偷的】?

    当然也不是在处对象!

    要真是处对象还好说点,他都不至于这么郁闷,起码还得了实惠不是,现在可是完全在做白工!

    赵卫萍嘴快,马上问道,“没处对象你干嘛要给彩霞干活?”

    问完后心里又默默加上一句:还洗的是床单这么私密的东西。

    说实话,她刚才的第一反应就是彩霞是不是来每月一次的那事儿,不小心弄脏了床单,否则这才刚来几天,床单被褥都是才换上的,有什么好洗。

    靠在藤椅中晒太阳的石韵撩起眼皮看她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赵卫萍被她一看就背后发紧,立刻否认,“没,我没意见,我就是有点奇怪。”

    是周胜瑜洗又不是她洗,她能有什么意见。

    周胜瑜眼珠转转,觉得不能只自己一个人被彩霞妹妹欺负,要受欺负大家一起受。

    收起苦大仇深的表情,抬头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光我给彩霞洗,你们也得一起洗。”

    那几人又一齐瞪大眼,“为什么啊?”

    周胜瑜理所当然,“你们难道忘了,咱们在来的火车上打牌都输给彩霞了。”

    冉振华和赵卫国默默对望一眼,谁也没敢先开口。

    赵卫萍则是一拍手,“对啊,你们一人起码输了一百次帮洗饭盒,难道彩霞这是把洗饭盒换成了洗床单?”

    周胜瑜甩甩手上的水,站起来,“对,彩霞没有那么多饭盒要洗,所以换成洗床单。我已经洗了一半,剩下的该你俩洗了。”

    靠在藤椅里的石韵挑挑眉毛,她都把火车上的赌注给忘了,没想到周胜瑜还能想起来。

    系统嘿嘿笑,点评道,“这就是典型的有难同当。”

    周胜瑜看那两人不吭声就再接再厉,先集中火力攻克赵卫国,“或者卫国你愿意洗饭盒也行,反正你和彩霞是一家人,不洗饭盒也可以洗碗,以后可以天天吃完饭帮她洗碗。”

    赵卫国权衡利弊,觉得天天洗碗太烦了,他也不耐烦计数,不如一次把欠账还清,反正周胜瑜已经先洗了,他跟着洗洗也不算最丢脸,于是绷紧面皮走过去,卷起袖子,“我也洗床单吧。”

    周胜瑜忙给他让开位置,“你接着洗完再漂干净就行。”

    然后看向冉振华,“振华,没有床单给你洗了,或者你给彩霞洗洗衣服?”

    冉振华顿时一脸尴尬。

    赵卫萍也在一旁悄悄掐他,那意思是坚决不许他给别的女人洗衣服。

    冉振华十分不好意思,背后又被赵卫萍掐得生疼,双重压力之下急中生智,想起来刚才说的枣泥饼,“洗衣服不合适,我换成枣泥饼吧。”

    转头和石韵商量,“彩霞,以后我每次过来都给你带半斤枣泥饼怎么样?”

    石韵眨眨眼,枣泥饼是近期她的最爱啊,肯定得答应。

    稍许矜持一下就同意了,“那——也行吧。”

    周胜瑜——表弟看着挺正经一个人,原来还有这么狡猾的一面,他之前怎么没想到可以用枣泥饼来换。

    赵卫国——亏了!那买枣泥饼的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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